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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心情很好,踮了踮了脚尖,等在街头翘首以盼。
叶珈成要过来找她了,这样的寒风冷雨里,身子哆嗦哆嗦,心跳扑腾扑腾,胸口变得暖烘烘的。
对面的音像店放着歌,记忆中老歌现在刚流行,她跟着轻哼起来:“……得失只在一线之间,爱恨的边缘,不到终点无法预言,谁会在身边。”
闭上眼只听见,岁月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你的昨天……我要陪你到终点。
心里头暖和,耳朵还是冻坏了,时简伸出手,捂了捂耳朵。
前两天她耳朵一直痒,有长冻疮的苗头。
身后,停着一辆白色车子,驾驶座的男人按下喇叭。
没听到。
他又按了一下。
近处的小狐狸照样捂着耳朵,像是有人在她面前放响炮。
叶珈成下车。
他走到了她后面,伸出手,拿开了她捂住耳朵的两只手。
他力气大,时简几乎转了个身,还被他带到了怀里来。
撞了个满怀。
时简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叶珈成,高领大衣,短发被风吹得微微凌乱,恨不得抱住他不撒手。
“刚刚有人放炮吗?”
叶珈成问,手又放回了大衣口袋。
“不是,耳朵冷。”
时简回答,“长痘疮了。”
“哦。”
叶珈成视线落在眼前人的耳朵,果然和上次他见到的一样,红红的。
小可怜啊。
他一本正经地建议说:“捂着没用,你要多搓搓,热了就好了。”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也长过冻疮,家里人就搓他耳朵,记忆犹新。
手又从口袋里拿出手,再次放在时简的耳后,叶珈成像是搓玉米那般,不客气地揉搓起来,边搓边说话:“就这样,用点力,搓到热……”
时简的脑袋夹在了他的两只大手之间。
慢慢的,叶珈成停了下来。
他双手还留在时简耳边,贴在他掌心的两处软骨,柔软的,温热的,像是两只小蝴蝶。
这样的触感,不是用来揉搓,是用来呵护的。
他刚刚太用力了,时简疼得眼泪都出来。
叶珈成收回手,“就这样……暖和了吧。”
暖和个大头鬼!
疼死她了。
时简侧了侧头,不过她一点也不气他,反而内心充满着爱意。
“对了,你要多少?”
叶珈成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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