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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和刘教授进去时,发现郑县长不在办公室,只有一个年轻姑娘坐在里面打文件,看上去长得很漂亮,年龄可能二十五六岁,身高一米七左右。
刘墉怀疑走错了,前次来时,为什么不见着里面有姑娘。
刘墉抬头看了门上的牌子,是县长办公室啊。
他敲了几下门,那姑娘便问:“有什么事?”
刘墉见姑娘一点没有热情地问,脸红了一圈,说:“我想找县长。”
姑娘见刘墉说话含糊,想必有话不能说给她听,说:“他正在开会。”
刘教授不想呆在那儿,想去郑县长家里,坐下来慢慢地谈。
他便小声对刘墉说:“走,我们还是出去走一走,稍会上来吧!”
刘墉以为刘教授不想帮他这个忙。
他执意要等郑县长来,要他一个清楚的回答,如果不行,他会转身回家,没心思要坐县城耗损时间,回来好给村里一个交代。
如果做不到的事,坐在他家里说也是枉然,浪费口舌,浪费时间,回到村子里得出同样的结果。
刘教授见郑县长不在便悄悄地附在他耳边说:“走,我们还是去他家里吧。
这样坐在他办公室不好。”
刘墉没说话,他知道去他家里肯定要买礼物,不可能空着手走进屋,如果家里有小孩子,那得拿点钱给小孩,否则郑县长怕不高兴。
他想若是办得成,出点钱,我刘墉也心安理得,若是办不了,鸡没抓着丢了一把米。
刘墉半晌没说话,刘教授也没辄,秋庄是他作主,自己只是暂住一时的外来人。
他反倒想,刘墉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让郑县长开金口。
一个多小时过去,刘教授连续抽了几支烟烧得办公室内烟雾弥漫,呛得那姑娘直咳嗽。
姑娘看了几眼刘教授,想骂人,但是刘教授戴了幅眼镜,年龄也不小了,怕挨批,只有用手在鼻子前面挥来挥去。
刘墉见了也不好说,虽然说自己厌恶抽烟,但不能在县长办公室说,更何况是刘教授,今天他是来帮自己的,若没有他可能自己心里像猫抓,七上八下,遇上县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姑娘看着刘教授抽了几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对他说:“老人家,你别抽了吧!
这是县长办公室,不是你家里,你想怎么抽就怎么抽!”
刘教授烟一甩,说:“你好大的人了!
我在这儿抽支烟有什么?——你们县长也不会管我!
你不晓得他的烟瘾比我还大呢!”
姑娘没说话了,过了一会,便抱着一垛文件出去了。
刘墉见姑娘走后,对他说:“刘教授啊,你能不能少抽几支啊!
人家是个女孩子,那顶得起你那云里雾里的。
你是薰了几十年了,人家才好大年龄?你想破坏环境,连国家都要惩罚的,你还好意思说郑县长也要抽,不是郑县长也是不懂国家政策了?”
刘教授看了一眼刘墉,便一下子笑了,说:“你懂个屁!
这姑娘和郑县长有一腿的!”
刘墉看了看门外小声说:“你活到几十岁了,怎么乱讲话?你还在这儿说出来,要是那姑娘听了骂你八辈子祖宗!”
刘教授笑了说:“你怕什么?我早就说过了,郑县长也晓得。”
刘墉觉得刘教授是个日毛人,像个女人说话没遮拦。
他想,晓得他是这样,早别唤他来了。
刘墉正在等得不耐烦时,郑县长一同与那姑娘进来了。
他一进办公室笑说对那姑娘说:“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你说什么呢!”
郑县长还未坐定,刘教授就笑着说:“兄弟,你别叫一个黄花女来接待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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