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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去了,来到县城,去了郑县长的办公室。
郑县长正坐着发呆,见刘墉敲门,起身站了起来,便问:“你有什么事啊?”
刘墉像小时候犯了错被老爹老妈打了一样,委屈地说:“郑县长,我今天来是求你办一件事,你只用一下嘴,不用你费劳力。”
郑县长说:“找我有什么事直说了,我能办的一定办。
办不到的也不用你在夸我。”
刘墉说:“郑县长,我明说了。
刘教授不在秋庄了,回省城了。
你不知道,他到秋庄与一个寡妇结了婚,虽然没办结婚证,但是你当时和肖镇长都在场,我作的媒。
不久前,他不出声不出气地走了,没说上半句话,只留了一张纸条在家,说去了省城。
现在那妇女怀上他的娃娃了,可是刘教授没见影儿。
我想这事你有办法解决。”
郑县长听了笑着说:“这有什么。
他一定回来的。”
刘墉不想说出他走的原因是与张青青闹出笑话的事,让以后他见到刘教授,受笑。
刘墉听了郑县长的话说:“那得马上给他说,让他高兴高兴,另一方面也好让他快回来照顾这女的。”
郑县长说:“好的,我打电话给他说。”
郑县长马上从抽屉里翻出电话本,找到了电话,打了过去,半时没听到他说话。
刘墉的心一时凉了。
郑县长连续打了几次没有说话,便对刘墉说:“他电话打通了没人接呢。”
刘墉说:“你把那电话告诉我,我给他打。
现在你忙着呢。”
郑县长说:“没关系的。
等一会再说,如果真是没接电话,那你得真去省城找他,看他是不是生病住进了医院了。”
刘墉说:“那你把地址给我吧!”
郑县长说:“好吧。”
郑县长用笔抄了一个电话号码和地址给了他。
郑县长过了一会打过去,还是没人接电话,便对刘墉说:“打了过去没人接,说不定他真的出了事,他一个人在省城无依无靠的。”
郑县长发呆了,一时没说话。
刘墉说:“他在省城没有亲戚朋友吗?”
郑县长吃惊地说:“哦,我想起了,问一下其他人,是否知道他的踪影。”
郑县长接着又从抽屉里拿出电话本,不停地翻,便拿起了电话。
郑县长打通了电话,说了一会,放下电话,说:“我们有个同学也和他在一个大学,他说了可能生病住了院,他也从国外回来,听同事说了。
——要不你去省城一趟,我这儿走不了,你带我问候一声。”
刘墉说:“好吧!”
郑县长听刘墉说,便又拿起电话,说:“喂,李局长啊。
你走了没有?”
刘墉听他在寻问什么,也不敢着声,想起身要走,怕赶不到车。
郑县长见刘墉起身,忙说完话,挂了电话,对刘墉说:“你别走,我们交通局局长要去省城开会,你坐他的车去。
吃饭你别担心,若天黑,他们住宿,你也别担心,他们付钱,别像前次那样,你急匆匆地去付钱。”
郑县长笑着说完,便从抽屉里取出一打钱,说:“我这儿有点钱,你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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