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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清珊以一种从未展现过的神态,踱着方步气势夺人地走进来,眼睛紧紧盯着安若泰,中气十足地大声说道:“如此见识,从你口中说出来,姐服,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伙颜玉跟在她后边,闻言愣了一下,没跟上脚步,站在门口,一缕夕阳照射下,身影暗黑,但光景却很玄幻迷离,毛发发光。
安若泰抬眼看了看农清珊,很难得地没有故作不理,而是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的想法很多,但是,最想的却是需要钱,很多钱。”
“切,”
农清珊显然不适应他如此直白,更不适应他明明在讲一件高雅的大事儿,却一下子转过来谈论阿堵物孔方兄,多俗啊,她暗暗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咋变成了钱的事儿?”
安若泰站起来,双手在身上啪啪啪啪连拍数下,说道:“你看,我就算倒立起来,也抖不出一个钢崩儿,一分钱逼死英雄汉,我有啥想法都白瞎。”
大爷爷站起来,朝里屋走去。
安若泰叫住他,说道:“您别去翻您的私房钱了,就算你有十万八万的,也不够。”
大爷爷一下子就站住了,他的确有一点钱,但是,平时总在接济大伙儿,手很散,也没攒下几个钱,离十万八万还有不少数儿。
他无奈地看着安若泰,表示无能为力了。
伙颜玉伸手正在掏包包,听了之后,也停了下来,她大概有一万把元,显然也抵不了事儿。
倒是农清珊爽利地挥了挥手,仿佛把一丝不快以及大家的烦恼都切割开去,说道:“先放开钱的事儿,说你的想法。”
安若泰闭口不言,没钱,他心中的想法真的实现不了,说出来徒劳无益。
农清珊突然笑了笑,说道:“凤头天琴,值一千万,马骨胡,同样值一千万,所以,你是两千万富翁,姐不带赖账的,不日即到。”
安若泰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姐儿倒也讲义气,但是,这种钱,他可不想要,说道:“那是我送你的东西,不能算钱,如果要算钱的话,你还我,我马上砸了它。”
农清珊笑得更开心了,似乎眼泪都笑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也正色地说道:“好。
你说了算。
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大爷爷和伙颜玉都看向他,眼神已说明一切:我也想知道。
安若泰见大家关心,说不出的感动,想了想,决定还是说出来。
他吞了吞口水,算是润了下嗓子,说道:“我要成立一家文化娱乐公司,第一,制作乐器,乐器种类大约有数千种,每一样,都不比天琴和马骨胡差,各有特色。
我本人负责设计和创造,公司要负责申请专利、推广、销售。
市场预计能高达百亿美元。”
伙颜玉一听,惊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心中却波涛汹涌,数千种乐器?数百亿美元?我天。
大爷爷上地战场,杀过人,心神一直很稳,这时也被惊得不轻,胡子不停抖动,连连吸着烟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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