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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女孩子一见她这样,自然心里难过,于是都劝她说:“姐,你别这样,我们开心呢,在这真好。”
菲菲说:“姐,别这样,我们说开心的,今天我和大壮请你们就是让我们都忘掉不开心的,一起奔向美好的明天,你这样可辜负了我和大壮的一片好心啊!”
,菲菲看了下我笑笑说:“哎,姐,小童也想跟你喝杯呢,你呢,就不喝酒了,喝果汁,陪他一杯。”
我知道这是菲菲惦记我,但有些紧张。
她没去拿果汁,而是又去倒酒,我条件反射地伸出了手,想去阻止她,却碰到了她的手,她利马收回了,我也收回了。
我低下头,给自己倒上酒,因为毕竟有那么多人在,我端起酒杯,微微笑了下说:“我敬你,祝你——”
,我说:“祝你身体健康,永远幸福!”
,说到这,我心里就凉了,发酸,最后一饮而尽。
她没喝,也没说话。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她是误会我了,对我再没什么好说了,我强装着笑了下,说:“你们吃,我去下厕所。”
我走出来的时候,真想马上离开,这不适合我,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只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只是一个人,并无一人能跟我走近一点点。
在卫生间,我抽了根烟,出来后,洗了把脸,手捂着脸,泪就出来了,我这个懦夫。
我不该这样,可那是不由自己的。
就在我转头的时候,发现菲菲站在我旁边,她哭了,她说:“小童,我告诉她吧,告诉她吧,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一笑,摇了摇头,说:“不要这样,我很开心,如果你说了,我不会原谅你,我们是没有以后了,永远没有了,都没必要了。”
我跟蓝菲菲回去的时候,见到眉姐在那里说笑,她似乎变了,变的无所谓了,她醉了,女人真不应该喝酒。
那天吃饭的时候,她没跟我说一句话,一句都没有。
吃完饭,他们要到楼下去唱歌,我想我应该离开了,但菲菲硬不让我走,于是被一起拖了过去。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认真地唱歌,很好听,她以前都没唱过,并且我也没这个爱好,她在那群丫头的逼迫下,拿起话筒,唱了首《亲密爱人》。
那旋律很美,很伤感,应该是她那个年代的女人喜欢的歌曲,在那怀旧的歌曲中,她像一个被世俗抛弃的女子,她唱的很动情,很是自然,似乎旁若无人,唱到最后,她的脸上就流出了泪。
我在那里傻傻地看着她,心里不是滋味。
菲菲抱着她,旁边的女孩子也都围着,一个大女人带着一群算是孩子吧,她们从厦门来到这,她到底为了什么,初衷是什么,只是为了寻找那个男人吗?
在那情景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清晰的故事,另一个版本,没有我参与的,没准,她跟那个男人当初就在乐曲中花前月下,有过甜言蜜语,可是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并不指望我能给她多少记忆,留下什么,她在我的心中成了一个形像,一个崇拜,一个女神。
我想去碰触她,可是小心翼翼了。
她又唱了一首《女人花》,仍旧是梅艳芳的,她似乎很喜爱这个女子。
她像个孩子一样陶醉,完全沉醉到她的故事里了,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她了,她的世界有多少故事呢,而与我的有多少呢?我这样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要用怎样的故事,记忆去在她的心里留下深深的记忆呢!
菲菲说:“别老唱这个,我们唱首开心的。”
,于是她就对我说:“小童,你来首吧!”
我想,是啊,要来首开心的了,干嘛要这样烦恼呢!
开心都好,如果我们可以天天这样,我即使只做个旁观者,天天可以看到这个女人,我就多开心啊,真好。
“我不怎么会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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