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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往下跌去,底下流金河泛上来的水腥气劈头盖脸地往鼻内钻去。
秋往事勉强睁开眼,见那人如飞鸟般在空中一个旋身,速度忽又加快,飞速向他们靠来。
她岂容他靠近,三枚凤翎掉个头,又如影随形地往他身周缠去。
那人吃了一惊,速度猛然又是一变,身形一侧,在半空中倏忽划出一道弧线,饶是险险避开,脸上仍是添了道血口子。
他眼见两人越坠越快,眼看要跌入河里,忙枢力一转,体内水火二气倏然分离,与天地间枢力相激成风,推着他飞快地往下坠去,嘴里大叫道:“不跟着我,想摔死么!”
秋往事见已快落到底,不再管他,凤翎一收,拉着李烬之翻身面对着越来越近的水面。
那人堪堪追近,正想伸手去拉,哪知水中忽激起一股水柱,扑面撞在他脸上,惊得他身形一晃,几乎一头栽进水里去,慌忙生生一扭,改直坠为横移,踉踉跄跄地贴着水面平平向岸上掠去,“哧溜溜”
地划出大片水花。
百忙之中扭头看去,只见水面上忽然凹下去一块,迎着秋往事与李烬之下坠的速度向下陷去。
两人“通”
地跌入水面,激起老高的水花,饶是借着御水之术削减了入水的冲击,终不免撞得头晕眼花,筋骨震荡,五脏翻腾。
秋往事只觉水从耳鼻口中没头没脑地直灌进去,连呛了几口,本能地挥舞着手脚往上挣去,却忽觉被人拽住,恼怒地睁眼一看,见李烬之正拉着她反向河底沉去,一面以手划圈比着手势。
秋往事愣了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能御水,忙一面向下踩上河床,一面将周围的水向外推去,做出一个气泡将两人罩在中间。
她猛吸几口气,呛咳着叹道:“我就说我犯水劫。”
李烬之拍着她背脊,四面一望,指着不远处道:“那里有个洞,咱们先去躲躲,上面应该会有人来找。”
秋往事点点头,跟着他一路辟水前行,很快见到河床壁上果然有处幽深的洞穴。
洞内自然也充满了水,尽数被她排至洞外,封在洞口。
洞口不大,洞内倒颇为深广,只是极为低矮,连坐都坐不直,两人索性并肩躺着,大口喘气,皆是一肚子话,一时倒不知从何说起。
许久,秋往事方半支起身子问道:“刚才那小子是谁?使的是逍遥法?看来很有些功底啊。”
李烬之将双手垫在脑后,点头答道:“看来咱们又碰上一个天枢了。”
秋往事皱眉道:“逍遥法一般都走轻灵飘逸的路子,这小子骤快骤慢,乖僻得很,看来不是枢教一脉,不知是哪里来的。”
李烬之摇头道:“这小子是另一茬了,和这次的事关系不大,先不必管他。
我的信你收到了,事情都办了?”
“我通知皇上和卫昭都别偏护我们,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了。”
秋往事转头望向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觉得此事是针对皇上?”
“眼下还说不好。”
李烬之出神地凝视着洞口的水幕,沉吟道,“若只是针对我们,我想不出裘之德能得到多大的好处,让他不惜杀害白大师。”
秋往事目色一冷,沉声问道:“你确定是他?”
李烬之点头道:“你那枚做了凶器的凤翎,上面沾了他的枢力,他为了遮掩,还特地在众人面前又拿了一回,把之前的盖掉。”
秋往事心下一动,问道:“你可辨仔细了,那凤翎里只有我和裘之德的枢力,还有别人的么?”
李烬之想了想,肯定地摇头道:“我当时查得很细,没有别人。”
秋往事垂了垂眼,冷笑道:“那便没问题了,这枚凤翎足证我的清白。”
李烬之一讶,转头问道:“怎么说?”
秋往事比个手势,答道:“我们修自在法的,枢力触物即传,若遇异物加身,第一反应必然是注入枢力把它弄开,几乎是自觉自发的,想忍都未必忍得住。
白大师是一品高士,就算再怎么事出意外,凤翎一沾他肌肤,他的枢力必然流入,就算来不及弄开,也绝不会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若我的凤翎上确实没有丝毫白大师的枢力,那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这凤翎刺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李烬之陡地坐起来,几乎撞到了头,无奈地叹道:“你当时若在,早说出这点便好了。
如今我们还纵火伤人,畏罪潜逃,那是怎么都说不明白了,这状只怕早已告上去了。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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