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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往事已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浓重的死意自肌肤直浸透到骨髓里,单是压住仿佛无可抑止的颤抖便似要费尽浑身的气力。
刀锋,四处都是刀锋,才掠过颈际,又擦过胸胁,无法可挡,无处可避。
盔甲如被锈蚀般片片剥落,带着布片,带着血迹,“叮叮当当”
的落地之声竟似连绵不绝。
压力,灭顶的压力,似要将浑身骨骼寸寸挤碎,连座下马匹似都稳不住四腿,迈不开步子。
浑身麻木得仿佛已无知觉,可每一次的碰撞又都能带来一轮更剧烈的刺痛。
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在绝对的力量与速度之前,技巧仿佛不过是个精致的笑话,脆弱得不堪一击。
噩梦般的攻势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又仿佛随时会迎来尽头。
卢烈洲掌握着绝对的主动,心中的焦躁却一点一滴地积压。
久攻不下,得势不得利,绝非对他有利的情形。
偏偏眼前那瘦削得仿佛随手便可捏碎的女子却有着惊人的坚韧,虽在狂猛的攻势下东倒西歪,却始终如劲竹一般,纵是压到了底,却始终难以折断,反而蕴着无穷的后劲,只待他稍一松懈,便会反齿而噬。
容军的先头骑兵已到,同显军死死咬在一处,虽是寸步难进,却也一样寸步不退。
南方鼓声不绝,显然仍有大批后续兵力赶来。
卢烈洲只觉阵阵急躁,此处位于村口,地形不阔,己方的人数优势难以发挥,若当真硬拼难免死伤惨烈,最好的办法,仍是尽快击杀容军主将,速战速决。
想至此处,他更是一刀紧过一刀地连环劈去。
手中的刀却不那么听使唤,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同他作着对。
卢烈洲手下一紧,狠狠咒骂一声,却也拿这渗在刀柄中无影无形的枢力没办法。
虽说这劲力小得微不足道,无法改变刀路,却总在关键时刻一轻一重地搅扰着,每每令得刀势产生些微的偏差。
便是因为这些许偏差,使得秋往事虽遍体鳞伤,却始终能在紧要关头逃过性命。
更令他不安的是,秋往事至今仍只仗着一柄单刀格挡招架,贴身近搏,却并不走她擅长的以凤翎远攻的路子。
这看似取短弃长的愚蠢举动看在卢烈洲眼里却只有一种意味:她是来拼命的。
秋往事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动。
牙关咬得满嘴腥咸,颅内胀得发疼,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
浑身的弦绷得堪堪便要断裂,她却仍是紧紧压着似欲破袖而出的凤翎,只凭血肉之躯抵挡排山倒海的攻势,强迫身体渐渐适应这种力度,强迫反应渐渐跟上这种节奏,强迫死亡的恐惧渐渐将求生的意念打磨成无坚不摧的利刃。
当凌乱的气息渐渐平定,空白的心中渐渐明晰之时,秋往事的身体也几乎到了极限,她情知再拖下去难免体力不支,便过了反击的最佳时间,当下双袖一振,九枚凤翎激射而出,劈头盖脸地向卢烈洲刺去,同时大喊一声:“阿璨!”
卢烈洲眼前一花,寒光已是扑面,正欲收刀格挡,却发觉那几道寒光并非射向自己面门,而是散了开来,向他胸甲背甲相合的缝隙处刺去。
但听铮然连响,九枚凤翎的刃尖齐齐嵌入双肩与两腰侧的缝中,连钻带橇地向内扎去。
卢烈洲暗自冷笑,这十二天卫甲的接缝之处皆以螺扣拧紧,便寻常穿脱也要大费周章,又岂是这几枚薄刃便能撬开。
背后又有劲风袭到,他看也不看,仍是直扑秋往事。
岂知但听“铛”
一声巨响,后背一阵震荡,连带着手中大刀亦陡地震偏了方向,叫秋往事猱身而上抢入怀中,反手一刀便划向他咽喉。
卢烈洲吃了一惊,忙矮身避过,回头看时,只见沈璨紧随在后,手中抡着的却是一柄数十斤重的铜锤。
他微一蹙眉,当下掉转马头,弃了秋往事,反向沈璨攻去。
沈璨的尘枢造诣犹在秋往事之上,加之卢烈洲的刀仍是不甚安分,因此虽是险象环生、节节后退,总算一时半刻尚未有性命之忧。
秋往事紧紧咬着卢烈洲,九枚凤翎仍卡在铠甲缝中尽力橇着,手中钢刀则毫无章法地在他背上乱劈一气,“铮铮”
声响震耳欲聋,刀口早已卷了,她却似毫无所觉般兀自作着徒劳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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