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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恙正待命人放下绳索,却被秋往事拦住,方一怔愣间,只见卢烈洲双膝一沉,踩得小艇前端直往水下陷去,在河水即将漫弦而过之际陡地一松,借着船头抬起之势腾空而起,一跃便已是丈余高。
余势将尽之际,他伸手在船壁弩孔上一搭,借势又上腾丈许,再伸手时,便已扣着了船舷,轻轻一翻,人已稳稳立上了甲板。
整串动作兔起鹘落,船上众人一声惊叹尚未出口,铁塔般的人影已是矗在了眼前。
秋往事忍不住击掌赞道:“卢将军这一手,足比得上奇正法了。”
卢烈洲甩甩袍脚溅上的水花,大步上前径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抬手一指对面空椅,俨如主人般大剌剌道:“丫头坐。”
他这一上来便先声夺人反客为主,秋往事若坐,气势上便先矮了半截,若不坐时却又显得矫情小气。
她不动声色地扫他两眼,微微一笑,命人又抬上一张桌子,劈手拔出佩刀“铿铿”
将四条桌腿各砍下半截,微一欠身道:“将军来得仓促,我们准备不周,不曾备下高椅大座,如今便拿这个将就将就如何?”
卢烈洲身形本就极是高大,立在那里似比所有人都高上一头,大上一圈,如今坐在船上小一号的搭手靠椅中更是卡得紧紧,两腿深深屈起,便如成人硬坐上孩童小椅一般,确也极不舒服。
此时见秋往事削桌为凳,倒也颇合胃口,便也不推辞,大笑着起身道:“丫头有些意思,今日倒要多喝几杯。”
秋往事微微一笑,抬手一请,与他对面坐下,便令属下上酒端菜。
卢烈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棱角分明的面庞略见缓和,咂了咂嘴道:“琅江以南,便只这碧烟酒对我胃口,难为你们南人也整得出这等烈性之物。”
秋往事眉梢一扬,一面替他斟酒一面淡淡道:“南人烈性,相信将军今后会有所体会。”
卢烈洲仰头大笑,响遏行云,蓦地笑声一收,眼中寒芒一闪道:“好,那我也便不磨叽了。
我家少主日前南下做客,承蒙贵府招待,如今便不劳相送了,我自接他回去便了。”
“将军客气了。”
秋往事情知今日恐难善了,一面暗自戒备,一面不动声色地道,“裴公子远道而来,我等招待不周,送他回去也算聊尽地主之宜。
将军若不嫌弃,倒不妨与我们一同北上,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免得同各地容军起了误会,冲撞了将军,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卢烈洲大笑道:“若真起了误会,只怕会是我冲撞了贵府。
我瞧你也是爽快人,便不必废话了。
今日我既来了,总不能便这么回去,咱们是好见好散还是玩点儿硬的,你便自己定夺吧。”
他语毕自顾自大口喝酒、大筷夹菜,似是浑没将满船士兵放在心上。
秋往事却能觉出冷肃的杀意在他周围不断凝聚,渐浓渐厚,却绝不外泄半分。
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她沉沉地稳着呼吸,心跳却仍自发地加快了速度,收缩间似带着莫名的战栗,仿佛悬身万仞绝壁之上,恐惧到了绝处却反生出了兴奋,激起阵阵酥麻蹿过全身,触觉也随之异常清晰起来。
九枚凤翎中不自觉地注满了枢力,几乎忍不住要破袖而出。
她暗吸一口气,略垂下眼,勉力敛住满满的杀机,平静地道:“将军既有此兴致,我总也不能教将军失望。”
“丫头倒沉得住气。”
卢烈洲见未能迫她出手,倒颇觉讶异,行止间却仍是一派轻松自若,并无半分紧绷,唯有眼神倏地变冷,登时浑身须发都似透出了锋锐之意,“你顶了叶公之女的名头,却未必顶得了他的能耐。
三品天枢?你记着了,咱们生死场上拿血拿命磨出来的功夫,不是风枢这等精贵玩意儿能比的。”
语声未落,他猛地抬膝一撞,整张桌子腾地掀起,带着满桌杯盘酒菜铺天盖地向秋往事撞去。
秋往事未及站起便双腿一弹跃了出去,却是不退反进,向右前侧滴溜溜一转,堪堪擦着桌沿而过,脚下立足未定,四枚凤翎已疾电般往卢烈洲眼喉心口等处射去。
卢烈洲仍是安坐不动,对着扑面而来的利刃看也不曾多看一眼,挥起宽大的左袖轻描淡写地一拂一卷,随即向下一甩,四枚凤翎便齐齐被他卷入袖中,夺夺地在他脚边钉作一排。
与此同时,他右掌横拍而出,划过一个半圆正击中犹在半空的桌子。
只听“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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