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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数十张大小不一的圆桌,此时几乎已无空位,许多妆容明艳的妙龄少女彩蝶穿花般游走于各张台席间,软语调笑,酬酢周旋,不时可见厅中客人起身携一女子向内楼走去。
楼内中空,二层雅阁直临着底层大厅,坐于其中正可将厅中高台上的歌舞演艺尽收眼底。
三人至雅阁中坐下,秋往事还未点菜便先要了三壶酒喝起来,李烬之也似兴致颇高,与她两人酒到杯干。
宣平自是巴不得两人醉后快些回去,便也喝得爽快,频频敬酒。
菜犹未上全秋往事便已红了脸,迷了眼,又勉强吃了两口,终于半趴在桌上摇摇头道:“不成了,这里可有客房?我得先睡一觉。”
宣平正欲提议回去,李烬之已抢先道:“我也有些醉了,此处内楼便有客房,便上那里先歇歇吧。”
宣平一听大急,忙站起来躬身笑道:“这内楼是风月之地,女子不便进入,我看咱们不如这就回去了吧,马车上也尽可歇息。”
秋往事不理他,挥手招来一名小二问道:“小二,我有些困了,你们的内楼可接待女客么?”
那小二双眼骨碌一转,哈着腰笑道:“这位姑娘说笑了,来者是客,还分什么男女呢?内楼本便不过是处歇脚的地儿,姑娘乏了,大可进去睡上一觉,咱把您这菜热着,待您醒了再接着用。”
“那便好。”
秋往事笑嘻嘻地掏出一星碎银扔过去,“那你这便带我进去吧,还没上的菜先等着,这位子也替我留着,我一会儿再来。”
小二应了一声便欲上前带路,宣平忙一把拦住,对秋往事连连赔笑道:“秋姑娘,这内楼终是是非之地,咱们还是回去,也清静舒坦些,酒菜也大可叫人给咱送去,如此可好?”
那小二闻言插道:“这位客官,对不住,咱楼里的酒菜恕不外送,若是路上凉了走了味儿,岂不是砸咱长乐楼的招牌?”
宣平面色一沉,冷冷一瞟那名小二,直瞧得他生生打了个哆嗦。
秋往事不待他开口,便推着那小二向内楼方向走去,一面冲宣平招着手道:“宣兄何必紧张,我们也非要在此处过夜,不过小睡片刻罢了,待酒劲一过也便回去了。
宣兄今日也辛苦了,就一同去歇歇吧。”
宣平见她是打定主意非要去内楼不可了,心中大是焦急,却也无计可施,只得暗叹一声,欠身道:“那秋姑娘同李五爷便请好生歇息,我在外头候着便是。”
李烬之又邀他几回,见他执意不肯同去,也便告了声罪,与秋往事一道随那小二去了。
宣平待二人走远,当即出楼招来候在附近的属下,令他多带人手将全楼各处出口皆看守紧了;又至楼中分别买通几名小二、歌女同顾客,着他们入内楼暗中打探。
他自己仍回雅阁中等着,只觉度日如年,似坐针毡。
一入浮廊,四下无人,那小二便抬起头来,眼中机灵之色一闪,唤了声:“五爷、七姑娘。”
李烬之点点头,微微一笑道:“三爷已到了?”
小二道:“咱们午后一接到消息便通知三爷来了,已在暗阁候着。
外头宣平那里咱们自会打点,五爷尽管慢慢谈,他绝不会进来打扰。”
秋往事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为何这般吃定他不会进内楼?”
那小二嗤地一笑道:“还不是因他那主子自己是个没根的,直恨不得天下男人都同他般挨上那一刀子才好,又哪里能容得别人随意寻欢。
永安城中的青楼都叫他关得差不多了,他的手下哪一个敢同声色之地沾半点边!
宣平便在外楼呆着只怕已要寒毛倒竖了,再没那胆子跨进内楼半步,否则让他主子知道了,指不定保不保得住他那命根……”
李烬之听他说得粗俗,未待他说完便忙干咳两声打断。
那小二这才省起有女子在场,一时也涨红了脸,吱唔不语,总算秋往事懵懵懂懂,也不曾深究。
小二不再多话,领着二人走进一间套房,注意着门外无人,方踩着桌子将吊于房顶的悬灯一转一拉,接着便领着二人走进里间,掀起床板,复又在床底地上叩了三下。
过不片刻便听得“喀喀”
声响,看似严丝合缝的地板忽地掀起一块,其下探出一人,见了三人咧嘴一笑便缩回头去。
那小二抬着掀起的地板,指指下面露出的梯子道:“五爷请、七姑娘请。”
李烬之冲秋往事微一点头,便同她一前一后爬下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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