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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始终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亲手给你令牌这一举动做得着实古怪,无论如何不像二哥会做的事。
他本已将消息泄给了卢烈洲和那几个奸细,何必多此一举再要你去告诉裴节?若说是为了事发之后好往你头上栽赃,那也全无必要,以你同裴节的关系,若出了什么问题,最有嫌疑的首先便是你,哪里用得着嫁祸?若说他是想借此拉拢你,也未免做得太无诚意,事前事后皆无一点铺垫,哪里像有半点好意的样子。
退一步说,即便真有什么咱们未想到的理由,他要给你令牌多的是方法,何必亲自现身,授你以柄?”
“可他就是做了啊。”
秋往事撇撇嘴道,“那块令牌既是真的,当晚之人也自不可能是他人假扮。
也许他就是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见我同人商议要放裴节,一时考虑不周便跳出来了呗。”
“哈哈。”
李烬之闻言失笑,略带感慨地轻叹一声道,“容府上下,没这两根花花肠子的,大约也只有阿宿同你了。
好了,后头的事无论如何都有大哥操心,咱们眼下便只要顾着前头便好。
一会儿三哥回来,不管他是否知道二哥所为,你好歹笑两下,别叫他瞧出什么来。”
秋往事扯开嘴角咧出个大大的笑容,欠身一礼道:“遵命,五哥。”
待楚颃备妥了一切回来之后,秋往事一行便换上商旅服色,马匹也换了寻常棕色黄色的,另有两辆马车,一辆载了兵器干粮等物,另一辆供裴节乘坐。
李烬之因怕被人认出,便也同裴节一道上了马车,原想邀秋往事也一起上来,可她不愿对着裴节,仍坚持骑马。
楚颃依李烬之的意思留在城中居中联络。
众人分作几拨悄悄出了将军府,各自在城中转了几圈方先后自北门出城,其中两人奉命带着李烬之手书回容府报信,其余之人则在离城十余里外的街亭处会合,确定无人跟踪之后,却并不继续向北,反而转向西面行去。
马车驶得颇快,晃晃悠悠地一路疾驰。
裴节原本靠着车壁闭目养神,渐渐觉出方向不对,见李烬之悠哉悠哉地翻着一本书册,便不经意般懒懒问道:“你们这是要送我去哪儿?”
李烬之并不抬眼,仍是闲闲地倚着厢壁翻着书道:“天下皆知,咱们是要送裴公子回去。”
“送我回去?”
裴节见他并不太留意自己,便掀起窗帘向外望去,“这怕是走错路了吧?”
“哦?”
李烬之嘴角微勾,转头望向裴节,“裴公子以为哪条才是正路?”
裴节并未留意,一面望着窗外一面随口答道:“自是应该向北,如今向西……”
说至此猛地省起不对,心中一凛,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略顿了顿便接着道,“如今向西,是要上风洲?”
李烬之朗笑一声,放下手中书册,坐直了身子直面着他,正色道:“你该知道我修的是入微法,你心中有鬼,瞒不过我,咱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咱们对外头只说要送你回去,至于回哪儿却是从未透露,连随行兵士也不知目的地何在,你却从何得知咱们要去的是融洲而非风洲?”
裴节眼神一闪,冷哼一声道:“我自融洲来,你们既说送我回去,自是该回融洲。”
李烬之冷冷一笑道:“你身为大显太子,咱们将你送回风洲交给裴初,岂非也是合情合理?你若非事前知道了什么,何至于连这一层都想不到?”
裴节情知是自己说漏了嘴,强辩无用,便也不再掩饰,直视着他双眼道:“不错,用间之术原是常道,我相信容府在我父皇身边必定有所布置,李将军想必也不会认为我们便不曾在容府安插一二耳目。”
李烬之微微一笑,淡淡道:“内奸的事我原也没指望从你这儿问出什么来。
我要你承认,不过是要确定一件事。”
裴节微觉讶异,挑眉道:“确定何事?”
“确定我今后不能让往事同你战场相逢。”
李烬之目中神光湛然,冷声道,“你明知我们计划已泄,此行必受阻挠,她来寻你谈时你却未做半分警示,甚至不曾劝她抽身事外。
若非我们后来有所察觉,她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去了融洲,或许最后便是中伏而死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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