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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兵士手下绳索重重一勒,粗声粗气道:“废话,老子不姓容难道还跟你姓显?”
那人被勒得连吸两口冷气,带起一阵呛咳,喘息良久方断断续续道:“我、我是道原周将军……”
话未说完,他已是一阵急喘,几乎接不上气。
秋往事却早已惊得一跃下马直冲过来,跳着脚急急指挥众兵士将他松绑,抬至树下半躺着。
细看之下,方见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面庞瘦削得只余骨架。
秋往事一面三两下扯开他衣服替他上药,一面问道:“是周齐将军派你来?”
那人点点头,探手伸向怀内。
秋往事按住他道:“你别动。”
随即便伸手自他怀中摸出一封满是血迹泥污的书信。
她略看一眼便收入怀中,继续替那人处理伤口,一面柔声道:“兄台辛苦了,在下容府秋往事,信我会替你交到李将军手上,你先歇一会儿吧。”
那人面上神色缓缓松下来,略点了点头,便轻轻阖上了眼。
秋往事方才抑郁之下出手颇无轻重,哪知却伤了自己人,此时见他嘴角沾着血沫,显是伤了肺脏,纵然不至送命,却难免留下病根,不由大觉内疚,在他伤处厚厚抹了大半瓶伤药,又细细包好,着骑术最好的火火沐小心翼翼地载着他,匆匆返回当门关。
李烬之等正在城楼上等着迎接大军,见秋往事一行火烧火燎地赶回,皆觉一惊,慌忙开了城门,下城问道:“出什么事了?”
秋往事马不停蹄,一面向将军府驰去一面头也不回地指着火火沐怀中之人道:“他是道原的人。”
李烬之心中一凛,随口吩咐兵士去招医官,便也上马匆匆跟去。
一番忙乱,待安顿好那信使,知道他性命无碍后,秋往事方走进议事大厅。
李烬之等人皆已围着厅中长长的东梨木方桌坐定,正传阅着那封信件。
秋往事照例搬过张椅子坐在席外,王宿凑过去小声说道:“是周齐的信没错,他说日前曾有人持飞鹏令去他那里调兵,他觉得事有蹊跷,便拖着没答应。
那人磨了一日也便走了,岂知数日后济城忽然叛乱,紧跟着显军便到,据着济城围攻道原。
他虽拼力死守,可显军兵势太强,据说有二十万,到底损失惨重,让我们快发救兵。
这信的日期已是六日之前,如今不知怎样。”
秋往事沉吟道:“如今应当还在撑着,不然显军便过来了。”
王宿点点头,又道:“你还不知道,今早你们刚走,便有探马来报,说卢烈洲退兵了。”
秋往事眼中一亮,喜道:“那便是说道原一时半刻还拿不下来,咱们的援兵先到,他不得不退了。
想不到周齐倒还真能顶。”
“谁说不是呢。”
王宿叹道,“济城守将是咱们自己人,我先前倒觉得那里牢靠,还怕道原出乱子,岂知如今倒全靠着周齐。
没他挡这一道,叫显军打咱们个措手不及,冲破葫芦底,便可直下琅江了。”
“周齐到底在道原数年,底子扎实,兵也都是自己带出来的,不像济城那样有机可乘。”
秋往事道,“不过他到底只有五万人,撑到如今也该到头了。
现在卢烈洲也去了,我瞧咱们也得尽快出兵才是。”
王宿点点头,指指李烬之道:“五哥倒像另有想法,说是一会儿等姐姐他们到了一块儿议。”
秋往事颇觉讶异,眨着眼想了想,不知他又有何打算,也只得默默坐在一边,一面听众将小声议论,一面等着王落等进城。
李烬之一直默不做声,低垂着眼似在盘算着什么。
秋往事不敢多问,先还专心揣测着他的心思,却颇不得要领,渐渐地也便懈怠下来,呆呆地望着他低沉的双眉出起神来。
李烬之忽自沉思之中警醒,不必回头也知那蹭得面颊发热的目光来自于谁。
他暗暗一笑,面上仍是一径儿的严肃,低咳一声,装模作样地探头瞧瞧窗外天色,随后便起身对诸将道:“眼下局面诸位也清楚了,该如何应对想必也都各有高见。
现在时辰差不多,我同秋将军出去迎接援军入城,各位便不必去了,先在这儿商议商议,待王妃同宋将军等一到,咱们便要定下个对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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