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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往事微笑不答,又望向季无恙。
季无恙面色倒已不似方才的沉重,却多了几分无奈,轻叹道:“我却以为败了。”
沈璨浓眉一挑,正待发问,却听李烬之沉声接口道:“不错,咱们虽是胜了,可糟就糟在这收尾上。
今日一战,目的不在杀敌,而在溃敌士气,叫他们不敢轻易攻城,多拖得一日,咱们便安稳一分。
哪知卢烈洲回来得如此快,又有宝甲护身,叫咱们碰了个钉子,硬是在最后来了个反扑。
杀了我们多少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扑,便将他们从逃命之人变成了雪耻之人,士气一激起来,只怕人人都急于一战。
卢烈洲也是一样,若不曾同我们交手,那他便是彻底叫咱们耍了,纵再怎么发火也定然心虚,断不敢冒然进攻;可如今既交过了手,虽叫咱们全身而退,他却多少是扳回了一城,此时来攻,那叫乘势追击,正是顺理成章。
咱们实力同他们相差太远,硬拼起来全无指望,这一回奇袭若是不能让他们安分上几日,不管杀了几人,都只能是虽胜犹败。”
沈璨呆了一呆,细思之下也觉情形不妙,怔怔问道:“那我们……”
李烬之拨了拨灯芯,沉默片刻方淡淡道:“恐怕只能退回城内,死守待援了。”
帐内一片静默,几人虽皆面色平淡,可沉闷的气氛却压得烛火也似分外惨淡,时不时爆出烦躁的“毕剥”
声。
正在压抑之时,忽听秋往事“嗤”
地一笑,悠悠然道:“你们何必如此,我倒不觉得有这么糟。”
李烬之定定地望着她默不做声,沈璨已忍不住问道:“将军有破敌之法?”
“破敌之法,简单得很。”
秋往事耸耸肩,迎着李烬之的目光道,“杀了卢烈洲,自然什么事都没有了。”
李烬之暗叹一口气,摇头道:“我知道你怎么想。
止戈骑擅攻不擅守,井天兵更是不习苦战,一旦被围城,多撑一日都是多十二分的艰难。
半月之期也非一定,宋将军那里若稍遇阻遏,咱们便只有困死在这里。
死守孤城确是下下之策,可杀卢烈洲又谈何容易。
他如今有十二天卫甲在身,只要护住了头面,那便是真正的万夫莫敌,你又打算如何应付?”
秋往事大叹一口气,摊手道:“十二天卫甲据说是咱们的立族十二氏各出其力,采九洲精铁,集天下巧匠,倾全国之力,耗时三年方始铸就。
全身上下以十二块完整的钢甲合构而成,便关节处亦以钢套连接,不同于鳞甲锁甲,可谓密不透风,无隙可寻,千百年来也无人能损及它分毫,我自然也是不能。
可是,”
她忽地眉锋一凛,神采奕奕地注视着李烬之问道,“这铠甲落在裴初手里已有多年,将军以为他也好,卢烈洲也好,为何从未穿它上过战场?”
李烬之皱了皱眉,并不回答,眼神却越来越是沉凝,似是在挣扎于某些难于决断之事。
秋往事自顾自接道:“因为历过生死的人都明白,再是神兵利器,也不过是死物,终有保你不到的时候。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自己更可靠,而对外物的依赖多一分,自身的能耐便弱一分。
因此越是武艺高强的人,越是对什么名刀宝甲敬而远之。”
她微微一顿,拉着椅子坐到李烬之桌前,半靠着桌沿道,“而卢烈洲竟然把十二天卫甲穿上身了,五哥,你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怕了,他退让了。
他‘无敌’了太久,已不知道怎样去打一场势均力敌的仗,不得不给自己找些依靠了。
五哥,他完了,从穿上那身铠甲的一刻起,他便已不是生杀场上的神了。
十二天卫甲固是坚不可破,可对你们有用,对我来说却并无区别。
我的凤翎本就连普通铠甲都射不穿的,原也只能在他头面处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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