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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友打开托盘上的黑色匣子,那是两盒围棋。
“听说你喜欢下棋,就让人打了棋子给你。
而且还有很多新的玩法,朕都写在了里面。”
余时友拿出棋盒,果然见里面有一道折子,她没有去看,而是站起来谢过。
“宫廷寂寞,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的,朕散去了许多人,你要是觉得少,明年就再添一些,就当找人陪你说话了。”
她仍旧保持着她的体贴,连薛渐离都要疑心,她的四哥是不是真能一心多用,但想到梅花林的那一幕,终究觉得薛意浓所有的好,但带着点到为止,那可以是任何东西,唯独不会是爱情。
余时友继续谢过,让身旁的宫女接了东西,自己坐下。
薛意浓让任公公继续发,薛定山得了一组茶具,意图很明显,让他早点颐养天年,太后和贺太后都是延年益寿的补品。
别人尚可,薛定山气得吹胡子瞪眼,别打量他不知道,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要从他手里□□了,很好嘛!
好一个一山不容二虎,要从老子身上开刀了。
得了东西,肆冬已经在叫困,他们耽搁的时间实在太长,薛意浓道:“要是大家没有异议,这就散了吧。”
别人都告辞而去,薛意浓也要走了,唯有贺太后看出了些什么,道:“意浓,过来,母后跟你说句话。”
薛意浓站住。
薛渐离刚走到门口,听闻这句话后,知道后面应该还会有故事,只是余时友催着她快走,“你还不困哪,明日要起不来了。”
她已经哈欠连连,碍着众人的面,又不好一走了之。
如今得以回宫,还不麻利的开溜,只是薛渐离央求着要在她那里住一宿,少不得要和她一起了。
哪知道,薛渐离站在门口不走了。
薛渐离很想知道贺太后和薛意浓说些什么,直觉是一些秘密话题,她的好奇心被勾得馋馋的,奈何余时友说不等了,要先离开,她没法子,只好跟着去了。
薛定山先走的,只是走了几步,发现贺太后没有跟上,就派人问了问,说是让他先走,他兴致怏怏,本来想在回去的路上,问问爱妻的意思,这下也不能够了。
碍着今日太晚,就不回府了,只在宫里歇着。
他仍旧回以前住的宫殿,那还是他是皇子的时候住着的。
且说贺太后喊住薛意浓,待人都走了。
这才说起正题,贺太后并不拐弯抹角,直接甩出了两个问题。
“你那荷包是徐疏桐送的吧!”
她的语气是非常肯定,第二个便是,“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尽管觉得这个问题十分荒唐,但很多事情在外人看来本就是如此,而且她有一个证据,时刻在提醒着她。
第一个问题,薛意浓回答了。
“是,这是她送儿臣的新年礼物。
至于第二个问题,恕儿臣无法回答。”
“无法回答,就是默认了。”
薛意浓否认道:“这是母后说的,不是儿臣。”
贺太后冷冷的笑出来,“你到现在还不老实,还在瞒我。
难道非要我揪出证据来。”
她心里一阵微寒,女儿都会跟她使心计,不知这事是好是坏,也许都是她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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