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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母妃您就放心,现在二哥人沉稳多了,前儿父王还夸赞了呢。”
眨眼七月初七,甄婉怡一身淡紫色芍药纹襦裙,梳着高椎髻,打量着镜中的人影,叹气道:“总归是年纪大了,这身材怕是难恢复了。”
难怪大多妇人年过三十就不愿再受生产之苦,除了危险之外,这变了样的身材也够让人难受了。
若是人到中年,为了生孩子变得身材臃肿,只怕更留不住相公的心了。
一旁候着的祁荣笑道:“这身材怎么了,为夫瞧着挺好的,抱着软软的舒服。”
甄婉怡瞪了一眼,不过想起出月子之后,祁荣在床事上一惯的热情便抿着嘴笑了,镜中的人儿眉眼也染了些许风情,让祁荣看了热气直往某个男性象征处冲去,不由得挪了挪身子,遮了遮。
难怪都说女人每一段年纪里都有其独特的风情,年少的青涩,成熟的妩媚,刚成亲时的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经岁月洗涤后的妖娆多姿,每一种美都让祁荣沉醉。
看着那勾人的眼神,祁荣忍了忍,可最终还是起身抱着妆台前丰满的的娇躯,魔爪在那丰满处抓了抓,“娘子忘性可不要太大哦,否则为夫不介意帮娘子回顾回顾。”
说着炽热的气息便含上娇嫩的耳垂,阵阵湿意传来,让甄婉怡背脊尾处一麻,娇吟出声。
咬着唇带着湿意的双眸望进一潭深渊中,“王爷,时辰不早了,孩子们都在外头等着呢。”
祁荣眼神幽幽,看了半晌才道:“等回来咱们再继续。”
至于继续什么,不用说明甄婉怡也猜到了,气得瞪了瞪眼,这人现如今没差事在身,闲得只会招惹她了。
“走了,走了。”
甄茹怡在东城买了座两进的宅子,到的客人虽不多,可该置办的该有的热闹都有了。
甄婉怡在中堂陪着客人说话,齐老太太一身绛红祥云纹褙子,与甄老太太一同坐在主位上,打眼看去,满头发白的齐老太太看着像要大了甄老太太一个辈份似的。
不由得眼神闪了闪,看了这齐老太太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呀。
否则十一二年的时间怎么苍老这么多快,人也变得畏缩多了。
不等甄婉怡见礼,齐老太太忙起身相扶,“怎么敢让王妃行礼,应该由老婆子向您行礼才是呀。”
以前她还想着儿子出息后给她请封诰命,可如今儿子还在旮旯角落里当个七品县令,而留在京城贾珍如今都是从三品了,就是甄明杰外放也爬到了正四品的刺史,甄修杰更是高居中书侍郎。
这样一对比,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们齐家得罪了荣王府,她这个做母亲的连累了儿子,不但自己没有诰命,就是儿子的前程也握在别人手里,想前进一步也不得。
想到儿媳妇的叮嘱,她哪里敢摆长辈的谱,一见甄婉怡忙不跌地要行大礼。
吓得甄婉怡一阵好忙才劝住。
甄老太太更是帮着劝道:“老太太太客气了,婉儿是小辈,哪能得你的礼,你快些坐下吧。”
齐老太太见荣王府的丫鬟两边抬着自己的胳膊,不由得苦笑道:“荣王妃为贵,自然该民妇见礼,这是规矩,礼不可废。”
甄婉怡眼神闪了闪,“老太太,今日是家宴,咱们只认亲疏长幼,您快回去坐下吧。”
绿柳一用力将齐老太太扶到原位坐下。
甄婉怡也挑了个位置靠着母亲坐下来,祁琼则去西厢房陪乐姐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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