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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成在原地来回地走动,想了好一会儿,就问道:“那怎么办?”
任群策这时却又说道:“我也是瞎想,也许不是我想得那样,我们还是回去,处处小心,亲眼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好,我跟你回去。”
两人说完,就朝来路走去。
顺着山道,朝西北走了一夜,天亮后,在山中歇息,吃些干粮充饥,吃罢,在草丛里胡乱躺下睡觉。
第二天起来,吃些野果,继续走路,那山越发的陡峭幽邃,到处是深壑纵横,怪石累累,哪里还有一条路。
两人循着密草丛里的兽迹朝深处走。
这里自古就没有人烟,也没有放羊、采药的人,两人也不担心有人跟了来。
在深壑里走了半日,在中午的时候,来到一处山崖前,山前有一条石砌山道,上通一座巨大的山洞,如一只巨兽的嘴一样,似要吞尽云雾。
两人踏上石阶,走向山洞,走到一半地方,从山洞里涌出几个拿刀的喽啰来,迎接着两人走进洞口。
“二哥、三哥,等等我。”
两人扭头朝山下望,只见远远的草丛里,有一人如飞般跑了过来。
这人在正午的太阳照射下,身着白衣,在一堆枯草丛中,映照的他如临风的玉树一般。
此人就是四弟白玉瑶。
两人站住脚,等着白玉瑶跑了上来。
三人一起走进山洞里。
一进山洞,这里就是一座大厅,四周点着如臂粗的火把,把洞内的景致照得分明,到处钟乳石密布,如狮如虎,如狼如熊,露出狰狞面目,真是一个强盗窝了。
大哥朱英坐在虎皮座椅上,望见三个结拜兄弟回来,忙站起身来迎接。
四个磕头兄弟分别坐下。
大哥朱英道:“我们四个兄弟平时分散各处,今日相聚,也是难得,这次立了大功,我们要好好喝他一场。”
朱英豪迈地把大手一摆,众喽啰也是欢天喜地,很快就在大厅内摆下几桌来。
四个兄弟坐一桌,只见桌上摆满了飞禽走兽,都是在附近猎的野物,无非就是一些野鸡、野兔、野獐、野麂之类,早就被众喽啰们炸的炸、煮的煮,炖的炖,统统端上桌来。
那香味儿直朝鼻腔内窜,三人乱走了半日,肚里正饿,恨不得立马扯下一条腿就吃。
大哥朱英亲自给三个结拜弟弟倒酒。
倒满了四碗酒。
朱英端起碗来,说道:
“来,干了。”
那白玉瑶口干得很,端起酒碗来,张口就喝。
任群策突然道:“且慢。”
那白玉瑶听了,就放下酒碗,望着任群策。
任群策足智多谋,人称“赛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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