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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玩脱了呢?像去年爷爷的生日一样。”
江彦丞提醒。
谭璇想起去年爷爷的生日就心悸,不敢去想逝去的人、离开的人,她清楚她老公也没这个意思,只往司思和三哥上想,又记起那个时候满场的莺莺燕燕,多数为了三哥而来。
那天司思该多尴尬啊,就连最后是怎样散场的,她都不清楚。
“唉,愁啊,愁死我了……”
谭璇往她老公怀里一撞,“怎么办啊,老公,我结个婚,被伴娘和伴郎愁坏了。”
江彦丞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哄道:“不慌,宝宝,老公在呢,咱们各个击破,老公帮你一起想办法。
但是,有些话老公得提醒你,不要为了其他人的事费太多的心神,你想平衡所有的关系是不可能的。
无论司思,还是三哥,或者傅小姐和慕少扬,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你一个外人看不清的。
就拿傅小姐来说吧,除了你碰巧撞见的几件事,还有那个已经结案的刑事案件,你对她又有多少了解呢?”
“我……”
谭璇总是被温柔提醒,她老公这人说话拐弯抹角的,不伤害她的热情和自尊心,又让她时而反省。
“江十一,你是知道什么内情吗?说说看。”
谭璇忽然想起她老公才是八卦收割机,他身边怕是有情报网,知道的事情比她多多了。
江彦丞不躲避她的注视,笑道:“我给慕少扬提过醒,他那个小未婚妻不是善茬,跟那位楚二小姐比起来,她就狠多了,有人看到她扇楚思父母的耳光。”
“卧槽!”
谭璇没忍住,“她看起来那么柔弱无辜,扇长辈耳光?!”
江彦丞不评价,继续往下引:“所以啊,我的谭大宝,人性是很复杂的,不是每个人都像谭老师一样纯白澄澈。
柔弱无辜对于一无所有的姑娘们来说,不是最佳利器吗?试想,连我们谭老师看到柔弱无辜的小姑娘,都忍不住伸手搭救,男人们会怎么样?嗯?”
“……”
谭璇细思极恐。
她愣了好一会儿,指着江彦丞:“你……江彦丞你……你不是正常男人。”
“嗯?”
江彦丞似笑非笑。
“你对柔弱无辜的小姑娘也这么不留情面,人家孩子都差点没保住,你还说她可能在耍心机。
江彦丞你……你……您不愧是鸿门少当家的!
佩服佩服!”
谭璇一秒演上了,当场苦着脸对她老公抱拳行礼。
她不想去怀疑谁,也不管有没有被谁利用,更没有权利去调查慕少扬跟傅安染的陈年旧账。
她只是在合适的时机,搭救了可怜的女孩一把,给了她一条活路走,无论她是恶是善……或许,可以用她在医学院宣誓的那些话宽慰自己,她曾是医者,一辈子都是医者,救死扶伤不过本分,不必纠结人性善恶。
“是老公不好,总是扫兴。
宝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咱们不想了啊,不想了,马上要见到偶像了,打起精神来。
嗯?”
江彦丞把苦着脸又怅然的小螃蟹搂过来,轻声安抚着。
谭璇努力甩掉脑子里过多的信息量,暂抛开对人性的怀疑和揣测,仰头撅起嘴:“老公亲亲,等一下不要上火哟,不管我对我偶像的身体有没有想法,我都会让他把腿再……张……开……一点。”
“……”
江彦丞亲她的速度太快,后面的话不许她说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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