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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许,最后还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然后,挂了电话。
安宁不相信,不相信她一手建立起来的帮派,突然说没就没了。
而且,他们兄弟姐妹都是有感情的,都历经过磨难,怎么可能说解散就解散呢?
再打阿文的电话,可对方已经关机了。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安宁想不明白,一个人坐在公园里,哭得泪流满面。
兄弟姐妹们不要她了,连爷爷也不要她了,她仰天长唤,“卓君,卓君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想你了,你赶快回来好不好?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一个人坐在公园的湖边哭泣,累了,也不管大晚上的安不安全,倚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远处的轿车里
男人走下车,脱了外套,悄步逼近她,外套盖在她身上,再轻轻地,将她拦腰抱起。
“呜~~~”
她还在伤心的呜咽着,突然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路灯看着正抱着她的男子,她眨巴眨巴双眼,一下子扑去搂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姐夫,姐夫。”
厉流畅显然没想到她会有这种行为,一下子就抱住他,却不是将他推开,尴尬的看着他。
黑夜里,他邪肆的勾起唇角,笑了。
笑得风华绝代。
他将她抱回车里,车子,迅速开去湾景别墅。
到家后,他又亲自将她抱回房间。
安宁正处于悲痛欲绝的状态,完全不在乎自己跟这男人的亲密举止,她依然吊着他的脖子,小脑袋靠在他温热的胸膛,声音还在止不住的抽泣着。
厉流畅将她抱回房间的过程中,脚步很慢,凝着怀中哭泣的人儿,抱着她娇小的身子,他只想,只想多让自己这样抱着她久一点,哪怕是多一秒的时间。
可他终于还是将她放在了席梦思的大床上,给她脱鞋,盖被子。
安宁眼睛红红的盯着他,咬着唇哭着问,“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平时候我对他们那么好,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啊?”
她又坐起身来抱着床边的男子,声嘶力竭的说:“姐夫,姐夫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他们要解散我的帮会,为什么?”
男人抿了抿唇,伸手搂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讲:“因为,他们都是白眼狼啊!”
“白眼狼?”
安宁双目含泪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厉流畅扯唇一笑,“没事的,他们不要你,你还有我不是吗?”
女孩儿努努嘴,点头,又主动将脑袋靠了过去。
“是的,他们都是白眼狼,我对他们那么好,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我第一个想的都是他们,可他们竟然这样对我,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很快
安宁就从失去帮会跟爷爷的悲痛中走出来,一个人待在偌大的别墅里,不用厉流畅说,她都不会出去,也会按时吃饭。
可突然有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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