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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程祁阳还是在车上要了我。
我们的衣服散在车座下,乱成一堆。
我的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像一条被捞出池塘的鱼儿任他宰割。
我死死咬住下唇,心里充斥满足以溢出来的恨意:“程祁阳,你最好一辈子这样禁锢住我,如果让我找到报复你的机会,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他顿了顿,眼睛凝望着我,车厢里昏暗我看不清楚他眼中的色彩,少顷后他俯下头,深吻住我。
……
事后他拿起衣服重新替我穿上,我抬手就往他脸上扇,但是在半途就被他截住,他哑声道:“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理所应当。”
我冷笑:“我哪有资格做程大少的妻?我就是你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程祁阳没有再说,沉默地替我穿好衣服,打电话喊来司机开车。
司机把鹿鹿还给了我,我立即接过抱住。
车子开回别墅,我下车后径直走回房间,并把房门上锁,程祁阳还算识趣,没有强行进来,只是让佣人送来鹿鹿平时要用的东西。
虽然鹿鹿现在就在我怀里,但我还是很害怕他会被再次对夺走,尤其是一想到应殊涵那本户口本,我就忍不住胆战心惊,如果他们强行夺走我的孩子,就算是打官司,我也可能赢不了。
所以我不敢放松一点,白天一直守着,晚上一有动静我也会马上醒来。
只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这样折腾,没几天就生病了。
我正在吃药时,程祁阳突然出现,脸色极不好看:“我不会再抱走鹿鹿,你给我正常点!
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坏了,我看你拿什么保护鹿鹿!”
我嘲讽:“如果不是你步步紧逼,我用得着这样吗?你现在做出这幅关心我的样子给谁看?”
程祁阳紧紧盯着我,看了半响,最后像是拿我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语气缓了下来:“我说了不会再抱走鹿鹿就不会食言,你不用这么草木皆兵。
之前我带走鹿鹿,只是气你想跟我离婚,我从来没有想把鹿鹿从你身边夺走的意思。”
我可笑地看着他:“程祁阳,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两面三刀?你都把我的鹿鹿送给应殊涵了,这还不是夺走,那什么才是?”
“我什么时候把鹿鹿送给应殊涵?”
程祁阳压着眉心,“你误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误会,总之我不会再相信你!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抢走鹿鹿,我就能跟你同归于尽!”
说完我就回房间陪鹿鹿,没再理那个男人。
晚上的时候,佣人送了一杯牛奶给我,对我说:“少夫人,少爷让您好好休息,他不会再抱走小少爷,您不用担心。
如果真的不放心,您可以把房门上锁。”
就算房门上锁了,他也能拿要钥匙开门啊。
无论程祁阳再怎么重申,我都不相信他,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还是这样警惕着。
意外的是,他竟真的没有再抱走鹿鹿,平时也只是到摇篮边看他,自觉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看他这样,我才渐渐放下心。
在这期间,应殊涵来找过我一次。
当时我在客厅看电视,她直接闯了进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泼到我脸上,破口大骂:“贱货!
你居然还敢纠缠祁阳!”
看她这么气急败坏,我反而不气,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脸,笑道:“这还得感谢你呢,要是没有你引我去公寓,我想贱都没地方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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