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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真心话,要是冯子佩真成了黑社会,那他躲还来不及,更别提去打招呼了。
这也不能怪寒露多么感情淡漠,于情于理,将近十年没见面的发小,再见到了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一下子揽住人家肩膀哥俩好起来?还不够尴尬的呢。
再加上那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好的结果是认对了人,寒露可以在日本多一个黑社会的朋友,一个黑社会的靠山;坏的结果是认错了,白挨一顿打;还有一个不好不坏的结果,人认对了,不过子佩不想搭理他,寒露得不到这个靠山,但或许对方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让他免去被揍的命运。
而寒露也并不太想要一个黑社会的靠山,吃饱了撑的和那些人混什么?他成绩没多好,知识分子的臭毛病却是一点都不落: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而所有瞧不起的人也被他排了等级。
黑社会算是最底下的,不就是一帮子地痞流氓、社会闲散人员嘛,他怎么能和这些人为伍呢?
子佩站在门口抽完了所有烟也依然没想起来,他决定不跟自己作对了,说不定是一时眼花认错了人,说不定睡一觉第二天就想起来了。
不过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打算亲自去问问那个服务员到底是何许人也。
没什么必要,而且自己想这么久也没想起来,估计最多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于是他们的第一次缘分就这么溜走了,但这不是缘分的错,两个人谁都没想着要抓住这次机会,甚至还有一点避之不及。
子佩上了车,把窗户打开,吹着风,头脑终于清醒一点了,发现自己在排查对象时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将地点局限在了日本,他在中国时也有过朋友,会不会是那时候的什么人。
可即便心里认识到了问题,脑子也不愿意细想:子佩打心底认为中国的朋友没一个是有本事来日本脱离苦海的。
要说偷渡过来的他也认识不少,但他曾经的同学邻居们刚好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正经出来读书工作花销太大,负担不起;可真要豁出命去偷渡倒也没必要,吃得饱穿得暖,小富即安,何必费这个劲往外冲呢?
可仔仔细细一合计又有些不对,说负担不起还真有点瞧不起人,当时厂长副厂长的亲戚们也许就能够出得起国。
英美太远了,去不了,那就来个近的,日本总可以吧。
这回总算是摸到一点门路了,子佩很轻松地就想起来自己家楼上似乎住过一个厂长家的小少爷,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周,名字想不起来了,但是对名字的印象还刻在他脑海里,应该是个女里女气的名字。
名字都想不起来就更别提长相了,子佩只能隐约记起对方是个小胖子,总之身材是有点臃肿,可脸长什么样呢?没一点印象。
不过那个服务员熟悉的脸似乎给他下了一点暗示,让他觉得那个楼上的小少爷似乎就该长成这个样子。
可是或不是又有多么重要吗?子佩错过了这一次当面相认的机会,自然不会为一个疑似故人的服务员再专门跑一趟。
况且这的饭也不怎么好吃,于是顺路来的必要也没有了。
不过在心底子佩还是有一点希望是他的,怎么说也算多年的故友,能再次见到怎么说也是会受一点触动的。
况且如果当年厂长家的小少爷真的来这里端盘子了,那么这可真是个大事件。
这个想法带给他的满足感甚至能让子佩再往这个饭不好吃位置又偏僻的小餐馆多跑几趟。
非要说原因子佩也讲不清楚,但可以粗略地把这种心情和小人得志归结到一起。
甚至比小人得志还要爽快:他做了地头蛇,而寒露却成了穷打工的。
不光是他得志了,高高在上的地主阶级也跌落成贫下中农了。
而寒露同样没有为这一次失之交臂的缘分遗憾多久,他甚至更坏、更恶劣,带着一点看戏的心情看这次重逢。
打工结束后他乘电车回家,想着该如何给老教授夫妇讲述这次“奇遇”
。
怎么开头合适?猜猜我今天遇上什么了?餐馆里来了一帮子黑社会。
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到正经日本黑社会。
然后接下来是更精彩的:你们猜领头的像谁?像那个似乎是误入歧途混了黑社会的冯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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