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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这是冬天,所以靳某人被寒冰冻坏了,抖得不成整句。
“靳郎,看来你想起来了,我的靳郎。”
浅浅终于恢复了柔儿的音色,娇滴滴又轻揉揉,好听得很。
“....放开我,放开我...啊!
放开我!
我在做梦!
我在做梦!”
这是靳远深深压在心底的噩梦,这么多年过去了!
当初的窑姐柔儿,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自己到缘分娘娘庙中求得婚嫁事,却看到了一张无面的饿鬼!
“靳郎,这不是梦境。
我是真的!
来,你摸摸,我这幅身子你可喜欢?这七八年我就是用这幅身子与你相见相拥。”
鬼柔的笑声越来越大,这七八年自己在忙得什么?不终究还是饿鬼一枚?在动了情的情郎面前露了真身?无论是当初的靳远,还是后来抹不开眼的——毗摩质。
“啊!
!
来人啊!
来人啊!
!”
靳远还没糊涂,也许是有了第一次,所以他没有直接昏过去,而是大喊仆人。
“嘘嘘,我进来时大家都看见了,很自觉的回避了,你他们会不会应你?现在,咱们应该好好做个了断。”
鬼柔坐起身子,食指轻轻地放在靳远的嘴唇上:“靳郎,房契地契和缘起的所有凭证在哪里?你有没有欠浅浅的,你自己清楚。”
“我....还给你!
在我这里!
在我这里!”
靳远对着身侧的墙面一按,墙面上的石门便开了。
那里是一打一打的银票和房契地契。
“先放那里吧,缘起的我拿走,其他的,我帮你存着。”
鬼柔拍拍靳远苍白的脸,谁知却被靳远闪躲一边。
鬼柔收回置在一边的手,继续道:“靳郎,听当年你见了我的真身后便疯了,缝人便是柔儿是丑陋的饿鬼骗了你的情,后来你摇身一变成了城主的座上宾便将柔儿给忘了...”
鬼柔看着自己的影子映射在靳远睁大的黑色眸子里,那里除了惶恐就是惶恐。
纤纤玉手放在眼前,当初自己就是用这手在城主府骚着靳远的手心让他再次动了念想。
噗哧一声,伴随着靳远的惊叫,黑色细长毛绒的手指穿透手模,灰亮的指甲尖尖直直的陷入靳某的枕畔。
柔儿缓缓地抬起另一只手臂,在靳远要昏过去的那一刻猛然一个巴掌,活活地又把靳远扇得清醒。
“靳郎,我让你看看当初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撕拉一声,鬼柔猛地撕下脸上的皮面。
一只玲珑巧的人鼻挂在黑褐半参的绒毛脸上,鼻子下方如当初一样还是一张“樱桃口”
,一张一合地着人音:“靳郎,你可看清?这些年来睡在你身边的是人,是鬼?柔儿我,是不是比当初的黑面要美了一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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