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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放开那紧闭双眸的头颅,左手撑在阿苦左肩膀,半直起身子;右手拇指食指环城圆圈,似兰花指,她寻着脑海记忆中某些时日,唇角弯起快乐的纹路。
她把中指第一节骨节抵在男人的额头中央,“阿苦,既然欲速不达,祈求无门,奢求无望,就让我这样缠着你吧!”
啪嗒一声,抵在额头上的中指快速弹出,一个顽皮的爆栗滚落在阿苦的脑门,留下一撮红印。
“你可以恨我减你功德,损你佛缘,堕入畜道又如何?这辈子,我在你身上留不下痕迹,至少这一瞬,你和我相依,留下一瞬痕迹。
呵呵,还有脑门上的红记”
。
“何苦,何苦…”
。
“阿苦,我的阿苦。
我知何为苦。”
女人用双臂向后支撑着身体,尖细的下巴高高昂起,汗珠和冰晶一样的泪珠顺着雪白的玉颈滑落,砸在了阿艾的胸膛上。
她不敢看,也不想再想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阿艾绷紧的腰身抖落的更加厉害,他心中好像又什么东西顷刻间喷薄而出。
“帐子一层绣春蝶,蝴蝶欲站花蕊上;
春帐二层绣百花,百花欲开枝桠上;
春帐三层遮姑娘,情郎莫把姑娘忘。”
银发女人颤抖着唇哼唱着部族古老的情歌,那么眷恋又那么直白,软软诺诺的想要安抚身下的青年。
古怪的音调透着银发姑娘的灵力幻化成一副婆娑的润彩水墨图:
海浪追逐礁石声音突然插入古调的基底,看不清是那座仙山,其山直上,无所曲折,山中香木繁茂,山四面四埵突出,山基布满了纯金沙,金沙招摇的耀着太阳刺着眼睛。
向前望去是从高处垂落而下的绿色屏障,举头而上却看不到山有多高。
画面突然转入山脚下檀木丛林中。
丛中摇曳伸展着各种奇妙植物。
比如眼前这一丛叫不上名的仙花,茎上部叶较成披针形,近基部的叶稍大,成广匙形,叶互生。
花生获腋出,花冠先端五裂,形似蝴蝶展翅,细看下花瓣是五色碧玺石组成,通透晶亮。
刚想伸手拂过,一只琉璃蝶,扇动着承载阳光与斑驳树影的翅膀从眼前飞过,寻着它踪迹便来到了一株妄天树下。
妄天树,望天树。
曾鬼道罗刹族妄想僻入捷径升入天道,偷来经文配上仙树奇种抛在弥须山山基。
谁知望天树树种极大,难以培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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