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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和潘晓的每次经历,我都故意让潘春媚看到,我特别留意了一下潘春媚,她开始有点唇唇欲动了。
逐渐的,她看我的眼神里也有了一丝火辣辣的渴望,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爸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也就是说,潘春媚守寡了一个多月,她正值青春年华,怎能耐住寂寞?她内心最原始的渴望,终于被我和潘晓给点燃了。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潘春媚每天晚上都要求和她妹妹潘晓睡在一起,潘晓其实是不愿意的,但又怕她姐,只好迁就她。
有一天潘晓对我说,“战军,我实在忍受不了我姐了,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让我和她一起做那种游戏,还让我摸她,真变态。”
我坏笑着对潘晓说,你可以去告诉你姐,我可以帮她。
潘晓生气地打了我一下说,你想什么呢?她可是我姐。
从潘晓口中,我得知了潘春媚的一些信号,所以更加胆大了。
我打着给我妈报仇的心理,决定实施我报复的第一步。
那天放学,潘晓去参加一个女同学的生日宴,我独自一人回家,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我买了几斤黄瓜,并且在那几斤黄瓜中,专门挑了一个最大个的偷偷放到厨房里。
然后我若无其事地躺在院子里的竹躺椅上,留意潘春媚的动静。
当她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准备做饭的时候,我悄悄跟在她身后。
“哦——!”
潘春媚看到厨房案板上那根黄瓜之后,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掩住了红唇,然后她警惕地举目四望,我赶紧闪出她的视线之内,结果她没有看见我。
于是,潘春媚一把抓住那根黄瓜怔怔地看着,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情景让我猛地打了一个舒服的激灵,尼玛,真是久旱逢甘霖啊。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颇觉好笑,于是走到她背后,故意咳嗽一声,潘春媚惊得慌了一慌,赶紧拿着黄瓜咬了一口,心虚地为自己澄清说,“嗯,黄瓜挺好吃的,美容养颜!”
我阴阳怪气地对她说,潘姐姐,我也有一根黄瓜,你要不要吃?潘春媚是过来人,她肯定知道我的意思,但似乎又在我面前装清纯,问我:“小军,你的黄瓜在哪?”
妈蛋了,明明是狐媚子,你装哪门子的清纯啊?于是我坏坏地低头看了一下,潘春媚的目光也停在了我身上,她竟然不知廉耻的朝我凑过来,我却惊得步步后退,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潘春媚风情笑道:“小军,你的拉链没有拉,姐姐我想给你拉上嘛!”
我赶紧说,“我...我自己来!”
拉上拉链,我看到潘春媚在一旁看着我笑,那笑容里十分的不纯洁,我怀疑她早就想找我解暑了。
我爸在的时候,她从未给过我笑脸,非打即骂,并且一心想赶我出家门,可现在,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成了家里的主人,她巴结我还来不及呢。
想想我的逆袭,我心里甭提有多爽了。
后来,潘春媚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着做饭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不舍得切掉被她咬了一口的那根黄瓜,不出我所料,她把那根黄瓜藏到了她的房间。
我躲在暗处偷笑,她上当了。
这次妈妈的仇,老子势必要报了!
吃晚饭的时候,潘春媚问我潘晓呢,我说潘晓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了,估计很晚才回家。
这是我和潘春媚第一次单独相处,她给我道歉说希望我能原谅她以前的所做所为。
我嘴上说早原谅你了,但心里恨不得把她给千刀万剐。
吃过饭以后,潘春媚甚至连锅碗都顾不得刷,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就回房间休息了。
太不正常了。
我知道,她并非身体不舒服,而是惦记着吃黄瓜。
我此刻的心情是激动的,热血的,我先不急着去偷听,而是躺在院子里的竹躺椅上休息了一会,直到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站起来捏手捏脚地凑近她的窗户。
妈蛋了,好好听的声音啊。
听得我全身骨头酥软,飘飘欲仙。
隐隐约约,带着少许的压抑,这声音是我听到过最好听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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