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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浅是第一次揍人,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放心大胆的拳打脚踢,只差一个喻长欢的距离。
“你这样不行的,要往这里打,这里肉不多,一脚踢下去很疼。”
“这个位置,记住了,打下去人会没有知觉,我们不要打这里,打人听不见他们的痛呼声,乐趣少一半。”
“哦,对,这个位置又痛又麻,你看他叫得多惨。”
……
秦浅浅哼哧哼哧地揍人,没揍一下眼睛亮一分。
“旺财,他不动了。”
秦浅浅捏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喻长欢掀开麻袋,看了一眼,“没事,晕过去而已,哦,对了,他身上太干净了,表嫂说要留些痕迹,你胡乱揍几下。”
身上疼得要死但又没有痕迹,太诡异了。
姜棉说反正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干脆就留点痕迹,不然连铁打药酒都帮他们省了显得他们特别贴心,不好,不好。
喻长欢咬着一个桃子,挥挥手,“把麻袋捡起来,走了。”
秦浅浅费力地抽出麻袋,跟上前头的喻长欢。
一家子在柳家的一堵墙下汇合,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姜棉和顾偃宁还在院子里腻歪,大宝他们已经很识趣地回了房间。
夜半时分,原本安安静静睡着的喻长欢脸色时而红润时而苍白。
睡在他旁边的大宝不时掀开被子,觉得热了又赶紧裹紧被子。
“表叔,你怎么了?”
大宝实在受不了这么反复的温度了,他迷迷糊糊地问喻长欢。
“没事。”
喻长欢咬着牙说。
冰火蛊就是这样,每一次发作身体都会寒热交替,他疼了几年,都快要习惯了。
与姜棉给他种的蛊相比,更是小巫见大巫。
嘶~冷……
看来他体内的蛊王,没有被姜棉给他种的蛊吞噬啊。
那……可能是她的蛊被蛊王吞噬了吗?
呵,不急,过几日便知晓了。
喻长欢他已经配置好了压制药,但这压制药药效短,他一般会在发作高峰才会用。
快了……
喻长欢感受到那熟悉的刺骨寒意,在铺天盖地的寒冰来临前,吞了一枚药丸。
药丸作用很快,喻长欢不多时便长舒一口气。
大宝看得有些心惊,他想起他娘给表叔吃的毒药,以为是毒药发作了,他默默地闭上了嘴。
这晚,大宝和喻长欢,都失眠了。
失眠的不止他们二人。
千里之外的一间密室
屋内充满幽淡的檀香,幽幽的檀香本该让人心宁,挂在墙上的各类鬼面具却轻而易举地打破了这分宁静,带来摄人的诡异。
“主子,桑居他们自前些日子传来那封信后,就没了踪迹。”
带着青色鬼面具的男人毕恭毕敬。
帷幔后的人影传来雌雄难辨的声音,“被抓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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