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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先廷杖五十,美其名曰,以防止无端刁民恶意上访,其实不过是先帝不耐烦有事没事闻鼓必上朝的事,也不管帝王有没有要紧事在忙,闻鼓必登朝处理。
三十廷杖下去几乎都没一个人能煎熬过去,更何况五十廷杖,简直耸人听闻,小命都没了,还上访个屁,难道尸体还会诈尸说话喊冤不成?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儿子爬也会爬到宫里来伸冤”
戚羽伸手接住水花四溅的雨滴,攥紧拳头,淡笑道。
“……”
,乔子昭很想爆粗口,儿子儿子叫的那叫一个顺溜,你才几岁,生的出来么。
“口没遮拦,这坏习惯得改改。”
戚湛将他手抓回,将他湿凉的手指拢进袖口。
“当真是我儿子,我怎么会拿这个事同你开玩笑”
戚羽不满道:“我八岁就收养在身边了,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带大的。”
“……”
。
八岁弱龄,将另外一个同他只相差几个月大小的孩子拉扯成人,乔子昭都不敢去想象,那是何等一副画面,凄惨还是美好,很难说的清楚。
试问让他以八岁之龄,一人将一个半大娃娃拉扯大,而且喂养的肤白貌美,全须全尾,他铁定办不到。
这其中艰辛心酸只怕只有同样经历的人才能体会明白。
一时间几人倒没了话语,不知如何接口下去。
这时风越刮越猛,雨越下越大,一眼望去,满是望不到头的茫茫水幕,耳边的风声似鬼哭狼嚎般,可怖阴森,三月的天气倒似冷冽的冬日般寒冷,几人的衣袂被吹的猎猎作响。
戚湛眨了眨酸楚的眼睛,将少年揽入怀里,裹进披风中,柔声道:“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我认下便是,何苦生气来着。”
“……”
儿子能乱认么,你还有没有身为皇帝的自觉?你当是阿猫阿狗,随随便便往宫里带,即便是猫狗,要想进宫,还得先将它祖宗十八代查清楚,是否有病史,是否伤过人,是否有不良习性,是否有隐患,诸如种种繁琐检查,三天三夜都难说完,不一而足,更何况是个大活人呢?
乔子昭沉默无言抗议。
戚羽露出可惜的笑:“那可不成,传奇虽说是我带大的,不过户籍却挂在我娘名下的,继承我娘家香火,跟我娘一个姓,是我娘的儿子。”
“我上面有位兄长,他行三,只不过没跟我们兄弟两人姓,记在娘的名下”
戚羽轻声解释,语气不疾不徐,似乎很是平静。
戚湛却感觉到少年平静下的躁动,他手紧紧的握成拳,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忍耐,戚湛心头仿佛被狠狠一震,有什么破土而出,眉心蹙起,将少年楼的更紧,手放在少年脖颈处轻轻揉捏,戚羽顺势偎到他胸前,双手绕过披风环绕在腰间,从领口处滑进他的衣裳里,贪婪的抚摸着,凉凉的指尖下传来的温热让他疯狂着迷,如同这人带给他的感觉一般,温暖宠溺,明知帝王无情寡恩,却欲罢不能,不想将能给他灼伤人的体温拱手相让任何人,得之我幸,如若不然,毁了也在所不惜。
城台上的宫人侍卫低垂着脑袋,假装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听见。
乔子昭嘴角狠狠抽搐,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便急不可耐的摸上了,这得有多饥渴啊。
随时随地的发情的人惹不起。
春雨多情么?
抬拳掩唇虚咳一声,不成体统,注意点形象。
喂,还来,我这个大活人还在场呢。
风声太猛,雨声太急,没人听的清乔字昭在嘀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台风转到我们这边了,哇,外面乌漆抹黑的,风声比鬼嚎的声音还难听,呼呼的狂吹,雨又大的很,站在十二楼窗户那边,感觉只有一个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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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下雨天,在家躺床上看书看电视,然后幸灾乐祸的看着别人去上班~~~~~~~(PS:表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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