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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向机灵聪慧,怎么会学不会呢?”
韩母言语慈爱,淳淳劝诱。
花袭人别不过韩母盛情规劝,只能勉为其难,扭捏不愿地答应下来。
罗仲达在韩清元面前都说了那样的话,韩母怎么能由着她不去靖王府拜见——她若是再不去,靖王对韩家人的观感,只怕要彻底地差了。
韩母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这一次,韩母在教导她那些世家大户规矩的时候,再不放纵她。
只要花袭人再向她撒娇求肯,韩母就摆出一副“为她着想”
的慈爱之色,让花袭人只能败退。
不过,既然要学,那就学了罢。
韩母本来就日常教过她不少,只是从前她不愿意去做,却并不是不会做。
因而这一回,没过几日,她的学习进度便赶上了韩丽娘,甚至有些动作都要比韩丽娘还要到位了。
这又让韩丽娘有些不快活起来。
只是,待韩母教学一结束,花袭人就会恢复她平日随意欢快的样子,只让韩母不知道怎么才好,只在她面前连连叹息,仿佛是恨铁不成钢。
“娘,只要花妹妹在外面能做好不就是了?自己家中,您又何必非要束缚她。”
韩清元替花袭人向韩母劝道。
他是十分赞成花袭人去王府的。
若是花袭人能再得到王妃喜欢,那就更好了——花袭人原来越得贵人青睐,是不是韩母就会更加重视她的价值了?
那而后……
韩清元想的十分美好。
而对于花袭人的进度,他满意极了——花袭人这般表现,岂不是说明她不耐规矩束缚的天性,将来也应该不会如韩母对韩丽娘的期盼一般,嫁入那名门大户之家?
这样一想,韩清元便自然替花袭人说起话来,心中越想越是欢喜。
而当花袭人依旧按照至少五日一次的约定去那暗香来的时候,韩清元也不再心有郁气,却表示要跟着花袭人到暗香来去。
“不是说可以随时辞掉么?”
韩清元微微不悦,顿了顿,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对花袭人说明那三千两银子,道:“娘的屏风和草图送到王府之后,王爷很喜欢,赏下了三千两银子。
有了这笔钱,足够咱们很多地生活几年了,你不必再在外面奔忙的。”
花袭人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的行动自由,不管韩清元说什么,只是坚持说道:“我反正闲着,出去侍弄花草,心中快活的很。”
居然还是劝不转她……韩清元心中有些沮丧,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对花袭人道:“那这样,我正好有假,就陪你一起去。
先生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整日伏案对着书本苦读,并不是学习进步的好方法。
我跟你去看看花草,顺手帮你做些事情,也算是放松心境了。”
花袭人无话可说,只好去问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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