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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鹤道长,你有听我说话么?”
坐在最后一排的傅乐梅抬头眺望,在座的大概有二十多人,这当然不是级考试的全部考生,而是经由各地武道协会推荐,可以不用参加第一轮的免试生。
天官考试每年举行一次,从世界各地汇聚而来的考生足有上百万人,其中甚至不乏天人。
但每年能通过的考生少则几千,多则上万,考虑到参加考核的标准都至少要二十个标准心电,考核标准不可谓不严格了。
许多人考了四五次都考不过,甚至要三十几个心电才勉强通过级考试,也并非不可能。
同时,免试的资格只有一次,在场的推荐免试生如果这次没有通过,那下次就没有第一轮免试的优待了。
方才说话的两人分别是南华府国立兵击馆顾一秋,鸡鸣寺戒言和尚,应该是这次免试生中心电水平最高的两个,都有二十九点心电。
至于守鹤道长,自然是接引东部武道协会的免试生的斗母宫工作人员了。
江宁武馆街已经十年没有正牌天官的教头坐镇了。
换做几个月前的傅乐梅,其实并不奢望自己能一次就通过天官考试,只要能拿到推荐资格,对她来说已经是成功了。
但是现在,傅乐梅攥紧了拳头,藕白色的小臂上勾勒出坚实的肌肉线条。
她比任何时候都有自信。
数条缆车管道的流光汇聚向下,最终进入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建筑当中。
“好了。”
守鹤拍了拍白嫩的手掌:“我们可以下车了。
之后乘坐电梯就到了麦当奴的城区范围了。”
免试生们熙熙攘攘,汇入前方的人流。
“是不是到了?”
金高银张望着。
索隆高娃一马当先跳下缆车,马靴落地发出哒哒的声音。
三人纷纷跟上,没走几步,索隆高娃突然止步:“解手,等我,在这儿。”
三人止步,目送着人流先一步离开,直到索隆高娃从卫生间出来,四人才一起进入城区。
……
白西装男人上下打量着索隆高娃,尤其在她的臂章上多看了几眼,开口询问:“你有级天官的执照么?”
心焊员并没有一个世界公认的评级标准和考核,想比较心焊员的水平,除了直接考察作品,没有太好的办法,所以鱼目混珠的人不少;经常闹出一个地区有三四个xx第一焊,xx神焊,但水平不外如是的笑话。
不过,对高级构件和材料的加工,需要强悍的心电输出,心电过低的人,不可能成为好的心焊员。
顶级的心焊家,要么是在战争中脱颖而出,接受军功章的战斗英雄,要么是在世界战焊大赛中脱颖而出的赛级明星,普遍都有Ⅱ级甚至Ⅲ级的天官执照,所以男人有此一问。
索隆高娃怏怏地摇了摇头。
白西装男人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但随即叹了口气,他现在确实拿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四人,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然后打了个响指,一名西装墨镜,皮肤黝黑的木棉裔安保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递给索隆高娃一张黑色卡片。
“带他们去休息。”
然后又对索隆高娃说道:“今天下午九点是第一场预选赛,我会派人提前通知你,这张卡你拿好,你们在这座大厦的所有消费我来买单,玩的开心点。”
说完连自我介绍也没做就离开了。
“四位请和我来。”
路上,李东宝低声问:“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他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面容阴鹫,装饰浮夸的男人来历不凡。
但没想到对方连自我介绍都懒得做。
“郑元福。”
一向油滑的金高银难得露出正色,轻声对李东宝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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