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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争,我骆淑桐嫁进顾府这么些年,有哪一点对不住你,就连你把我的侄女纳进府,我也是咬着牙含着泪答应的。
现在连我的女儿也要受这般欺辱。
这天下竟还有我这样憋屈的正室夫人。
哈哈哈哈…”
骆夫人望着顾争,字字扎心,说到后来仰脸笑了出来,多年的委屈沿着脸庞慢慢滑落。
见骆夫人提起这事,顾争脸上有些挂不住,冲着庆瑞家的就是一脚,吼道:“你这个多事的老货,给我一字一字的说清楚,若有一句虚话,我剁了你喂狗!”
“老爷,老奴不敢骗你啊!
你看,你看,这是我拿到的贼赃,大小姐让厨房的周大娘拿出去接济那人的。”
庆瑞家的知道这事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她抓起一旁茶几上的金簪递给顾争。
“呸!
你个老货,血口喷人,我啥时候替大小姐做过这等事。”
周大娘一口啐在庆瑞家的身上。
“我这儿有大小姐写的纸条。”
庆瑞家的见顾争不为所动,从怀中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
还有纸条?顾溪鱼和骆夫人相视一眼,心中都一沉。
“你自己来看看,”
顾争看完,脸色越发阴沉,伸手冲着顾溪鱼晃了晃纸条。
顾溪鱼起身走去,自顾争手中接过纸条,回到骆夫人身边,展开一看,上头写着:
宏郎,闻令堂抱恙,妾焦急万分,困于内府不得探视,特让周娘转交金簪一枚。
宏郎可换些银钱,以解燃眉之急。
“怎么可能?”
顾溪鱼喃喃的说道。
居然是一模一样的笔迹。
她原本擅长梅花小篆,后来又习了一段时间的章草,平日写字不自觉会代写章草的笔划,就如‘枚’字那笔斜捺微微上挑,那是一般篆书没有的。
“我没有写过,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宏郎…”
顾溪鱼辩解道,却也知道顾争不会信了。
不对,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顾溪鱼在心中快速将方才的事情梳理一番。
对了,簪子!
她脑中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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