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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不会让我走出这间屋子的。
绝对不会。
我做了一个假动作,样装要跑,心急的林子往前猛的一扑,我对准他腹部以下的位置,猛的踹出去一脚。
我是靠着门踹得这脚,力量要比不靠墙踹大的很多。
林子那天发出的叫声,绝对是我这几个月里来,听到的最惨叫声,因为我感觉我这一脚,把他给踹碎了。
不过应该只踹碎了一个,如果两个都碎了,几十年后他的外号不可能是剩蛋老人。
有时候,解决一次危机,只需要一脚。
林子像煮熟的大虾,缩成了一团,表情狰狞。
毒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关键位置,我猜测他应该也是觉得那个部位传来一阵凉气。
我依着墙,对毒蛇说“哥们,我们谈一下行吧,你想要钱,那小子是想要我的命,你们的出发点不一样,你可别当了他的同伙。
等进去了,人家外边有人给他打钱,照顾他,你可没有,你想好了。”
毒蛇的动作猛的一僵,我知道我说的话他听进去了。
想瓦解他们这种临时的组合联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你只需要把他有你没有的东西摆到台面上就可以了。
举个列子,一个工厂里,一群工人去找厂长,说自己的工资太低了,要求他给自己涨钱,否则就罢工,让工厂陷入瘫痪。
厂长想了想,拿出一份报告,让大家看,并且告诉大家,你们别傻了,领头这几个人,工资虽然跟你们一样,可是他们有的福利待遇,你们都没有。
一句话,让这个联盟会瞬间瓦解。
凭什么你有我没有,我还来跟你一起罢工啊?
人就是这样的,你有他没有的时候,他眼红,你没有他有的时候,他看不起你。
当然,我必须强调一点,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但是大部分人都会这样,
而正是这些人,组成了我们的社会。
毒蛇现在的想法跟那群工人应该差不多。
所以我肯定,至少现在他不会再对我动手。
我松口气,慢慢的从墙的位置离开,坐在了椅子上。
我说“哥们这屋子里的钱,肯定被他们两个搞走了,我还有一个地方存着钱,我带你去,我把钱都给你,你放我走。”
“都给我,是多少钱?”
“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当初进旅店跟我们一块的那男的,你们把他怎么了?”
我说的是于仁。
毒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的目光,这道目光让我有了不好的想法,我试探性的再重复了一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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