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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别怕,有我在。”
&esp;&esp;施缱一开始是真的害怕。
&esp;&esp;狭小黑暗的电梯里,这让她想起了很多灾难电影的名场面。
&esp;&esp;她才25岁的生命,会不会就终结在这里?
&esp;&esp;她的手揪着薛砚辞的衬衫,好像在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esp;&esp;她声音发着抖的问:“我们会不会,会不会死在这里?”
&esp;&esp;“不会!”
薛砚辞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坚定。
&esp;&esp;施缱诚惶诚恐的那颗心,好像真的在他的安抚下,逐渐平静。
&esp;&esp;半晌后,当她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哭腔,又怯生生的:“薛砚辞,翟开津最近发生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esp;&esp;薛砚辞眯了眯眼睛,眼底渗透出了森森寒意。
&esp;&esp;但是那双抱着她的大手,仍在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
&esp;&esp;她的头发又黑又长。
&esp;&esp;不知她是用的什么洗发水牌子,以前每次和她做完,他都会习惯性的将脸埋进这一丛浓密的发丝里。
&esp;&esp;“嗯。”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性感的嗓音,顿了顿,又说:“他动了我的人,我对付他,是他自作孽,活该!”
&esp;&esp;掺杂了多少真情和假意
&esp;&esp;施缱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在薛砚辞所说“我的人”
是指她,还是她怀的那个孩子。
&esp;&esp;豪门就是这样的,会特别看重子嗣。
&esp;&esp;不管是婚内还是非婚,留子去母,也并不少见。
&esp;&esp;她蜷缩在他怀里,不一会就发出轻轻的啜泣。
&esp;&esp;薛砚辞回过神,将她抱得更紧。
&esp;&esp;这时候他的心也是很软的,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是温柔到极致:“上次是我误会你了,但你以后也不要再说那些气话,我不喜欢。”
&esp;&esp;说完就抱着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
&esp;&esp;在黑暗里寻找电梯里的对讲机,按了几次通话的按钮。
&esp;&esp;外面终于有声音传进来。
&esp;&esp;在维修工人来之前,施缱一直被薛砚辞抱在怀里。
&esp;&esp;她一边哭,一边小声的说道:“你看不起我,你将我当成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
&esp;&esp;“没有。”
&esp;&esp;“有,你就是有……”
&esp;&esp;薛砚辞:“……”
他竟一时答不出来。
&esp;&esp;施缱这时候的哭诉,不知道掺杂了多少真情和假意。
&esp;&esp;她的心咚咚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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