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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祯一手扶琵琶,一手拨弦,披帛垂下挂在手肘,顺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明亮的灯盏照亮了她半张脸颊,那肌肤蒙蒙生辉。
舞者与乐者们都停下动作,围坐在四周仰望着她——她像是富丽堂皇的锦簇花团中,那一朵最显眼的花。
武祯将菀娘这一曲稍作修改弹奏了一遍,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不远处郎君的目光,整个人一怔。
她的郎君坐姿端正一丝不苟,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那双眼睛,好像盈满了辉光,专注的看着她,就好像这世间所有人都不存在,只有她一人。
心里一动,武祯忽然想,郎君这一双眼睛生得好,平时只觉寻常,但偶尔灵光湛湛时,很是摄人。
她本想一曲罢放下琵琶,可这会儿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手腕一动,琵琶声再起。
这一回,她不只是弹奏琵琶,口中还轻声唱了起来。
“郎年少,玉树琼枝风流才貌,琼燕芳草,兰轩迢迢……”
“……不道神仙好,与君共偕老……”
梅逐雨听着一愣,耳下有些微红,但依旧眼神明亮的望着武祯。
她不像刚才一样垂着眼睛自顾自的弹奏,而是时不时抬头与他对视,那目光流转间,简直令他心神颠倒,手中不由握紧,用以克制心绪。
时人歌舞多大胆奔放,武祯这一曲是个传唱颇广的曲子,名为《贺新郎》,武祯一开口,调子一起,众人就不由看向梅逐雨,挤眉弄眼的露出挪揄笑意。
‘祯姐这是调戏小姐夫呢?’
‘哟哟我都听不下去了祯姐怎么一边唱还一边往梅家大郎那边看,这不是故意惹人不好意思吗!
’
‘没眼看,我怎么突然有点羡慕呢。
’
用眼神互相传递了意思后,众人还嫌不够,等武祯一曲再唱完,好些个人同时咳嗽起来,还有人拍着掌叫好,“大郎听到没,你的面子大,祯姐平时可不轻易唱的,这会儿是特意给你唱的一曲呢。”
“唉唉,这么多人瞧着呢,武二娘你收敛一点!”
还有人故意笑着打趣。
武祯放下琵琶回到梅逐雨身边,眼神瞟过一圈乐颠颠的家伙,手一指,“去,一人给我唱一曲,今天我都唱了,你们一个人都逃不掉。”
又有人笑:“那梅大郎君要不要唱?”
武祯挑眉:“当然不唱,我的郎君回家唱给我听,你们别想了。”
她都不用想就知道,郎君肯定不会唱这种曲,带他来玩,可没想让他被人看笑话。
她这样护着,这里也没人不给她面子,当即说说笑笑的陆续就有人上去唱曲,当然有人唱得好有人唱的不好,但大家彼此熟悉,打趣说笑不断,人虽不多但十分热闹。
在一起玩了这么一回,梅逐雨与他们的关系又好了不少,武祯隔日歇在梅逐雨的宅子里,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与他说起自己认识的人。
“刑部的官员我认识的不多,但刑部尚书的儿子和侄子我都认识,以前也跟我一块儿玩,有几分面子,还有你们那个许侍郎我也认识,从前帮过他一个大忙,你要有什么麻烦可以去找他,我跟他打过招呼了……”
梅逐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武祯会以为他在刑部被人欺负,但她如此关切用心,他心中自然高兴,什么都顾不得,只眼神柔和的望着她,低声应着,不去拂她好意。
而武祯,她还是头一回这么对人周到细心的照顾着,有时候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奇怪,明明当初只是觉得无所谓多个郎君,可现在却是不自觉的护上了,怪不得交好的某位娘子打趣她说是被狐狸精迷住——武祯忽然抬手捧住梅逐雨的脸颊,凑近了看,纯男性的硬朗脸颊,寻常容貌,能说一个端正,但绝对称不上好看。
哪有这么貌不惊人的狐狸精。
武祯顺手挠了挠梅逐雨的下巴,然后就见那喉结微动,接着抄书的郎君就下放了笔,握住她的手凑近,颇克制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武祯一只手被他牵着,感觉到额头滚烫的被亲了一下,又笑咪咪的伸手去挠郎君的喉结。
梅逐雨仰头呼出一口气,又抓住她另一只手。
武祯被他抓住双手,也不挣扎,玩闹似得凑近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年轻人,特别是年轻男人根本经不起撩拨,更何况撩拨他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是拜过了祖先天地的夫人,若不是梅逐雨实在定力好,这会儿就已经忍不住厮磨到一起去了。
可外面阳光明晃晃的,而武祯显然也并不想做那种事,她那双眼睛里都是玩闹一样的神色,她是觉得他这样有趣。
梅逐雨拿她没办法,又越来越不能相信自己的自控力,于是他忽然站起来,抱着书卷往外走,躲到后面窗下的台阶上去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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