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又是为何?”
张根富有点不能理解了,“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但爹爹今年已经六十有三,说句不吉利的,说不准甚么时候就去了。
我死之前,没抱到孙子,我哪有颜面去见张家列祖列宗?”
“我若是有心仪的姑娘,自会让你上门提亲的。
但现在,这事不急。”
张正书确实不着急,他今年虚岁才十五,刚刚束发不久,在后世也不过是一个初中生而已。
一个初中生就结婚生子,在后世看起来简直不可思议的事,在北宋这时候却是习以为常的。
但不代表,张正书就能接受得了。
但是,张根富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你不急,但你爹急啊!
突然,张根富想到了一个可能:“吾儿,遮莫你还想着那个李行首?”
“李行首?”
张正书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李行首那淡雅的气质,哪怕是蒙着脸,也能感受得到的高冷。
只是这高冷的背后,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
“我与她不熟……”
张正书觉得自己没有说谎啊,他们只见的对话,都没超过十句,怎么能算是熟呢?
然而,张根富是一百个不相信的:“吾儿,你可知道,她只是一个美妓?如此之人,如何能入我张家之门?我张家,虽不是什么官绅之家,但也是在汴梁有些声名的……”
张正书无奈地点了点头,心中却道:“是臭名昭著吧?”
“……你若是想娶她为妾,为父可以帮她赎身,只是做正妻,那绝对不行!”
张根富能说出这句话来,也算是开明了。
起码在官绅之家,别说美妓了,就连商贾之女,他们也是不待见的。
在北宋,门当户对的观念,远超后世的想象。
商贾想要找一个当官的女婿,唯有榜下捉婿,或者提前下注赌一把。
“我说了,这事暂时不急……”
张正书无奈地说道,这要怎么跟张根富解释啊?难道说,他觉得自己还小,担不起结婚这个人生大事?要知道,人家十五六岁就做父母了,为什么你要例外?你又不是什么读书人,要考解试的秀才。
若是张正书学业有成,张根富也不会为他的婚事挠破脑袋了。
张根富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吾儿可是想纵游花丛,却片叶不沾?为父当年也是如此,但……你也见到了,为父四十八那年才生了你,莫非你也想如此?不瞒吾儿,你自小,我便与一老友定下了亲事。
虽不是什么指腹为婚,但也算是有了婚约。
做人岂能无信?此事成不成且两说,几日后,我与老友约好了要上门拜访。
到时候你见过人家小娘子,若是长得不成,你再拒绝不迟。”
张根富说完这话之后,放下了碗筷,径自走出了偏厅。
张正书却觉得老大没趣,喃喃地说道:“难道我不想娶妻,你还能逼得了我?我不信这个邪……”
这时候,张秦氏走了进来。
张正书对于张根富和张秦氏的伎俩,一下子就明白了。
张根富唱白脸,张秦氏肯定是来唱红脸的。
只是这事,没得商量啊!
美女,请别走,不就是不小心看你换裤子嘛!至于这样以身相许?美女,请别走,你想要什么?商业帝国?权利巅峰?还是要我陪你?只陪你?介个,我考虑下啊!林禹,一个很牛叉的人物。...
...
婚后,他的小妻子竟然公开在舞会上盯着别的男人!看来是家教不严,直接领回家好好教育一顿!...
旁人大婚是进婚房,她和墨靖尧穿着婚服进的是棺材。空间太小,贴的太近,从此墨少习惯了怀里多只小宠物。宠物宠物,不宠那就是暴殄天物。于是,墨少决心把这个真理发挥到极致。她上房,他帮她揭瓦。她说爹不疼妈不爱,他大手一挥,那就换个新爹妈。她说哥哥姐姐欺负她,他直接踩在脚下,我老婆是你们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满身飘酸我家小妻子肤白貌美,天生尤物,给我盯紧了。少爷,你眼瞎吗,明明就是一飞机场你懂什么,等入了洞房,本少早晚让她凸凹有致。众吃瓜跟班少奶奶一直都是只能看不能吃吗?滚...
命中注定的皇后,却在还没触及荣华之时遭遇家园剧变,当血眸再次睁开,命运重新开始。再回七岁,小小的身躯尽展超龄的成熟和睿智。她要斗后宫揪凶手匡正义平天下,终有一日幼女长大,倾臣之术登峰造极,放眼天下谁人不是她的裙下之臣,谁又甘为花下之魂。...
未解之谜?灵异事件?不存在的。在条件充足的情况下,什么都是可以被合理解释的。披着校刊社的外衣,在放学后进行的推理活动,度过着了一天又一天的推理日常,这就是放学后推理社。书友群461081409,艾莉猫是个新人小白,初来起点,班子不硬,希望诸位能够和我一起探讨一下读书吹牛什么的,然后对本书中一些不成熟的地方进行指导,逻辑不通或者文笔青涩,这类具体性的意见我都会吸收的,写书码字是枯燥而又孤独的,如果有一群书友陪伴笔者成长的话,那肯定是一件超超超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