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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半个刀身都扎进了男人的左肩膀。
但是这家伙居然吭都没吭一声,仍旧脚步踉跄的跑向了正前方的大铁门。
“妈的,冬哥,交给我了。”
从我身边窜过去的白毛,嘴上骂着,两条腿跑地飞快,赶在男人翻上大铁门前,把他给一脚踹趴在了地上。
我见人被拿下,转身走回了屋内。
此时,被我砍断了右手的男人,正瘫坐在地上,左手死死的攥右手腕,疼得脸上黄豆大小的汗珠不住的滚落。
我走到他近前,坐在单人沙发上,右腿叠在左腿上,掏出了兜里的长嘴小熊猫,点燃后深吸了口,当烟长长的吐出时,我才对他淡然的说道。
“告诉冯秃子,我叫杨冬,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却找人杀我。
我和他已经是不死不休,今天过来,是抓王静兰,拿了他冯秃子的钱,只是顺带收回点利息。”
男人的嘴剧烈的蠕动了下,想说话,却痛的没能发出声。
我见他这副模样,就目光寻声地看向了二楼,看到身上只披了个床单的王静兰,被己方的两人给押了下来。
“冬哥,钱我们点了下,总共是67万,还有不少零钱没数。”
押着王静兰走下楼梯的黄毛,一脸兴奋的冲我做了汇报。
“好,撤退,回家。”
我当即起身朝外就走。
“杨冬,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答应过我爸要照顾我……”
听着身后王静兰不要个逼脸的话,我开口说道:“谁把脚上的袜子脱了,把这贱人的嘴给我堵上。”
“我的,我袜子三天没洗了。”
黄毛脱下了脚上的袜子,就一脸邪恶粗暴的把自己的两双臭袜子塞进了王静兰的嘴里。
我看了眼一副要死的王静兰,就快步的走出了被白毛打开的大铁门。
此时,袁福成已经从金杯车上走了下来。
“白毛,拿五万块给他。”
我对身旁的白毛语气平淡的吩咐。
白毛转身走过去,从装着钱的面袋子里拿出了五万给了满眼放光的袁福成。
“冬哥,谢了。”
双手捧着五万块的袁福成,冲我道了句感谢,就快步的走进了附近的胡同。
对待这种赌徒,在监狱时,我就避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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