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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看啊。”
夏桉状似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角,目光在所有的男子脸上游移了一圈。
程鸽仿若发现了很有意思的秘密,侧着耳朵细听隔壁的说话声。
盛枷躺在一张太师椅上,眼睫微合,面色看着很是平静。
夏桉用手指了指对面:“嗯,我想想。”
程鸽慢慢凑到了露台一角,怕错过这个趣事。
盛枷耳朵很微小地动了一下。
夏桉在蔡护儿期待的目光里,最终对着那桌人摇了摇头。
她哪有什么喜欢的人,情爱之事如今于她而言,没有半分值得期许的地方。
她扯了扯嘴角,朝蔡护儿糊弄地笑笑:“呵呵,我喜欢的,不在这里。”
隔壁,程鸽顿时泄了口气,竟白好奇了一场。
盛枷的脸,比刚才还要平静一分,且浑身上下还透着股松弛。
蔡护儿则真真切切觉得自己又被夏桉愚弄了:“桉桉,你不仅变了,你还变坏了,竟还耍弄我。”
夏桉笑着道:“我哪有,这次真的没有。
这里的人又不全,我喜欢的那人,许是今日没来,或是暂时离开了。”
她编了套说辞安抚她。
“我答应你,待到下次见到,我定亲手指给你看。”
蔡护儿嘟嘟嘴:“那我也不急着找,婚姻大事,总归父亲会为我拿主意,我还是等着听从父亲的安排吧。”
“不能听他的安排。”
夏桉略显严肃道。
蔡护儿奇怪道:“啊?为什么啊?不听他的听谁的呀?”
夏桉拉起蔡护儿的手,温声道:“当然听自己的。
虽说女子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有些时候,长辈为我们谈的婚事,首先考虑的可能并不是我们的终身幸福,而是他们的仕途和家族利益。
你想啊,若是我们能碰到个良人也就罢了,可若是嫁了个畜生,或是被他们当做利益驱使的工具,当做礼物送了人,又该当如何?”
蔡护儿听着有点不甚理解:“怎么会呢,就算是有那种事,也未必就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你这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我们的父母,都不会是那种人的。”
蔡护儿还未经世事,如今在她眼里,一切都还是很美好的,
此时跟她讲这些深刻的道理,她确是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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