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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凌却不气恼,嘿嘿一笑说道:“这件事,你母亲已经答应了,只要我办成两件事,她就将你许配给我,这两件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嘿嘿,你嫁给我那是迟早的事。”
寒媚一征道:“我的母亲?”
随即似有所悟,说道:“这两件事,我自己会办不用你来插手,你死了这份心吧。”
狂涛听她这样说心中欢喜,瞪了一眼雪凌道:“寒姑娘虽是女子,办事却绝不逊色于一个男儿,如有什么事她自己便已料理,又何需旁人前来插手。”
寒媚道:“兄台说的甚是,不用理他,我们走吧。”
于是三人又向前行,雪凌却紧跟在后,绝不就此离去。
黄昏时分,思人到得前面一个小镇,就近找了一家客店进去投宿,雪凌叫来一桌酒菜邀请三人,三人自是不理,另叫一桌,雪凌老大没趣,面对满满一桌酒菜,却是孤身独坐,看着三人有说有笑,心中气恼,抓过酒坛一阵狂饮,不多时便既醉去。
三人吃完饭后,寒媚径自上楼去了。
狂涛要走却被银涛拉住,二人将雪凌扶入房内,狂涛心中老大不乐意。
兄弟俩同住一房间,午夜时分突然听到房顶嚓嚓作响,显是有人走过,轻功却又不高,兄弟俩立时惊醒握剑在手,静听之下,那人却已过去,接着啪的一声轻响,似是从房上跳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狂涛道:“哥哥,我们不如去看看。”
银涛嗯一声,两人轻轻打开门向走廊上一看,月光之下,见得一黑衣人正弓身趴在一扇窗户上,不知在作什么,而那个房间正是寒媚住的。
不多时那人直起身来,手中拿着一节细管,兄弟俩方才知道,这黑衣人原来是在吹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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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涛忍不住大喊一是:“哪来的小贼,好大的胆子……”
一句话尚未说完,那黑衣人惊觉之下,双手连挥。
兄弟俩瞧得清楚,月光之下飞来点点银光,显是银针,情知不妙急忙闪开,待得两人站到原位,那人已破窗而入扑入寒媚房中。
狂涛大喊一声“不得伤了寒姑娘”
,兄弟俩扑入房中,那人已抱起寒媚从后窗飞出。
房间中香气迷散,俩人只感到一阵头晕,急忙退出。
狂涛待吸得一口气缓过神来,急道:“哥哥,咱们赶快去追,绝不能让那贼人将寒姑娘带走了。”
银涛道:“且慢。”
拉了狂涛到雪凌房前喊道:“雪兄,雪兄,寒姑娘出事了,寒姑娘出事了。”
叫得两三声房中并无动静,狂涛一脚端开门,二人走近床前,却听得床上微有响声。
狂涛不由分说上得前去,啪啪啪点了雪凌几处大穴,方才说道:“哥哥快追吧,不然来不及了。”
银涛还待上前察看,狂涛却是不管,扑出门去,银涛怕他出事只得跟上。
二人随着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追出四五里,却始终不见人影,暗得震惊:“这人的脚程还真快,抱着一个人竟然追他不上。”
前面就是一片树林,所谓追敌于后遇林勿入,现在又是黑夜,兄弟俩人正自筹躇,不知是否应追,却听到林中就近处传来嘿嘿哈哈的几声怪笑,兄弟俩人一惊,接着听到一个尖涩的声音说道:“这妞儿还当真不赖,老子今天艳福不浅哪!
嘿嘿哈哈……”
又是几声怪笑,接着便静了下来。
狂涛悄声道:“哥哥我们快去吧,莫让寒姑娘吃了亏。”
银涛道:“再等一下。”
那个尖涩的声音又骂道:“******,晚上睡觉还穿这么多衣服,难道算准了老子晚上要来不成?******,这还是个死结。”
接着便听嘶啦嘶啦几声响,显是寒媚的衣服被撕破了,那人嘿嘿地又怪笑起来。
狂涛再也忍不住了,说道:“要等你自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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