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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嬴兄不喜,那就暂时作罢。”
一边说着,魏轩一边那庭院的深处走,笑声爽朗:“待得两个月后,嬴兄有闲暇之时,魏某再来与你一叙儿时旧事。”
嬴冲不禁撇了撇唇角,这不就是在说,等他嬴冲失爵之后,再来寻他清算旧账么?
两个月后,摘星神甲——
嬴冲目光怅惘失意,对于此事,他是真的心存不甘。
至于魏轩这个麻烦,倒并不上心,无非是与这家伙,再干上一架。
可随即嬴冲又心中一动,他现在修了大自在玄功,‘武尉’境在望,且身有假脉在身,不知能否使摘星甲认主?
身为父亲唯一嫡子,血脉至亲。
他的机会,原本就比旁人多些。
可当仔细寻思之后,嬴冲还是摇了摇头,他担心自己是现在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也就越大。
在武脉真正修复之前,他嬴冲终究还是个残废之人。
自己身体的状况,应该瞒不过摘星。
不过嬴冲很快就将这神色收起,面色恢复平常。
今日无数世家子弟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愿让人看出自己有半点的失落与无助。
嬴神通之子嬴冲,哪怕是被人打到鼻青脸肿,踏入泥尘,也不能弯了脊梁,绝不能被人瞧了笑话!
再见薛平贵与庄季时,是在一个临时以青竹搭建的凉棚内。
前方是一片小湖,而湖畔外则是摆满了各色或奇丽,或美艳的花儿。
有些是国公府自家培育出来,有些则是几日由各府送来,今日一并供众人观赏。
薛平贵驻足在栅栏前,笑望着那些花与湖光水色,庄季却在吃,手中拿着一只肥猪蹄,满足流油。
在他面前,赫然摆着五六只烤乳猪,如山一般堆着,配合那恍如肉山般的身体,便连嬴冲这不懂风雅之人看了,也觉在是太煞风景。
“之前与魏轩见面了?”
等到嬴冲过来,薛平贵目中隐含忧色的回过了头:“我听说他私下找了临淮候世子林东来,估计这二人,已有了联手之心。”
嬴冲微一凝眉,而后就笑着摇头:“联手就联手,还能怕了他们?哪怕没有了爵位傍身,我嬴冲也不会任人欺辱。”
那边庄季正吃着,闻言之后,却是虎目一瞪:“怕个卵蛋,到时候与他们再干上一场就是。
我老爹才刚给我定制了一件墨甲,正愁没架打呢。”
虽说嬴冲只将这三位当成一起胡混的酒肉朋友,可闻言之后,却也不禁心中一暖。
不过他心里对庄季,却没什么指望。
庄季最喜争斗,每次与人干架时都是极兴奋欢喜,确是不会怕了那魏轩及林东来。
可庄季之父,却绝不会愿见自家长子,插手他与太后及宁国府家的纷争。
一身金色纹络,给他带来种种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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