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撄宁简直被李为止一连串的举动给吓死了!
她虽想过千遍万遍,李为止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会如何质问她,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惊慌失措。
“说!
是不是拿了我的玉佩?”
李为止紧看着她,神情嗜血。
“什么玉佩?我根本都没见过!”
“昨夜我就跟你喝过酒,不是你偷的?”
李为止逼近一步,气势逼人。
“我好端端地偷您玉佩做什么?!
您这么说,实在是血口喷人!”
撄宁气愤道:“昨夜您喝多了,从屋顶摔了下来。
我没气力把您扛进屋,这才丢下您自个儿回屋睡了……我何时拿过什么玉佩?”
见她如此振振有词,李为止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毕竟,她才到仪鸾司三天,如何会知道他有这么一块贴身而戴的玉佩?再说了,仪鸾司都是教养甚佳的贵公子,她自然也不例外。
他一定是急昏了头了!
不过,他还是持着几分怀疑,问:“你敢发誓吗?若你有半句谎言,就……孤寡一生。”
撄宁想骂娘!
又是毒誓!
怎么在哪里都有人喜欢毒誓这种东西?!
然而,为了让李为止相信不是自己偷的,她不敢有半分迟疑,当即指天为誓,道:“我若有半句谎言,就孤寡一生!”
李为止方才作罢,与此同时,他也有些失望——玉佩不是撄宁拿的,他就真不知去何处找寻了。
“李司教……”
见他形容之间隐隐透着些悲伤失落的情绪,撄宁忍不住问:“是什么样的玉佩?对您很重要吗?您说说看,或许是遗落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帮您一起找的。”
她这样热心肠一说,李为止更没有怀疑她的道理。
他隐约记起来,昨夜醉酒心中苦闷,似乎与她说到了自己爱慕的女子。
于是,他不妨告诉她:“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说罢这句话,他反身便开门离开了。
原是个痴情郎!
撄宁心中更觉惭愧和自责。
她好懊恼,偷了人家的东西,还是于对方而言意义如此重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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