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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里面说了些什么,但光凭吴逸皓那吓人的脸色以前仇颜暴走的姿态,也不难猜出里面肯定是另人不愉的一场交流活动
这样的日子没有仇颜,没有宋远,偶尔和韩玉小两口一起出去乐呵乐呵,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刚在一起的时光。
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周末各自回家,白天出来坐在他家阳台晒晒太阳,煮杯浓浓的咖啡,放本书,一晃就是一个下午。
大家都不再提那些隐晦的话题,也不去追问求婚的结果,仿佛达成一种难得的默契,每一次相处都尽量小心翼翼,不去招惹得彼此不痛快。
我和吴逸皓都是极有耐性的人,尤其是在床上时,他耐心之处体现的更加明显,也许这是所有男人的本性。
循循善诱,软语温存,极尽诱哄挑逗之能事,令人防不胜防,节节失守,只要他想,便总能得逞。
此刻,俩人正做过某项男女混合双打体育床上运动,我气喘吁吁的伏在他赤裸的胸口,松松地环着他的腰,听着那胸膛内沉稳的心跳,感觉到他轻抚着自己同样赤裸的后背与不算纤细的腰肢。
四下安静的只闻浅薄的呼吸声,连灯都没开,朦胧的月色透过窗帘间的细缝迟疑的洒进来,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睡意来袭之前,听到耳廓边响起一道声音:“我们一起去法国吧。”
那时自己已经沉入半个梦乡,隐约记得在那里和他一起去了巴黎铁塔,一起看了紫色的熏衣草田。
大概这样的情景难得可以称之为美梦,所以醒来时嘴角都还是带着甜甜的笑。
在去公司的路上,吴逸皓又把话题重新提了一遍问我:“公司今年旅游你打算去哪?”
我认真想了想,不确定的道:“我调过岗,不知道今年给的福利是一日游还是两日游,反正都没什么好去处,无聊的要死。”
这话倒是称了他的意,只听他顺口就提:“我可以享受7日游,顺便还可以带一个家属。”
可惜我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接口说:“以你这种大忙人基本是没有时间去参加这些旅游,前几年也没见你去,打算拿折合现金还是让你爸妈去?”
“我自己去。”
这四个字,他咬的特别重,带着一种负气的沉重感。
我侧过头幽幽的看向他,在他脸上找到一丝不快的信息,惊奇的问:“你不是打算带我吧?”
吴逸皓没有回答我,但那郁闷无比的眼神已经告诉我,浅浅的叹了口气:“问题我不是你的家属,况且我就算想去,一星期的假怕也不好请,Eddy会杀了我的。”
“Eddy那我会搞定,去法国好吗?”
原来昨晚的不是做梦吗,或者说是一不小心来了个美梦成真,低着头没敢直接拒绝或答应,过于冷静的分析:“我怕回来后积压一星期的工作量会要人命,这相当恐怖。”
“这好办,回来我帮你。”
吴逸皓信誓旦旦的说。
我投去一个将信将疑的眼神,在他那坚定的眼神中屈服,顺便见见那个他当年和别的女人私奔去的国度。
然而在7天后的那些无尽的加班岁月中明白一个真谛,男人的话当真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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