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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松开勒住我脖子的手臂,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关心地问道:“泥鳅,你还好吧!”
暗室里漆黑一团,面前的捷仿佛只是一团凝聚的空气,我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无法看见他的身形。
不知为什么,自己的鼻子一酸眼泪竟然没出息的流了下来。
我极力稳了稳压抑和痛苦的情绪,回答捷说:“我还好!
你呢!”
捷说:“这些天你受苦了,放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脱离虎口。”
“帮我脱离虎口?”
我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捷的话后,忽然想起特战队执行“鲶鱼”
侦察任务时武装直升机的失事。
我猛地挥出右拳打在了捷的太阳穴上,然后弓步冲到了捷的身旁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叛徒,是你出卖了我们对吧!
今天我就杀了你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
捷没有防备我突出其来的动作,挣扎着但还是极力压低声音地对我说:“泥鳅,你……你疯了吗,快放手,我不是叛徒,告诉你,你们前指的一个叫柳辉的才是叛徒,是他出卖了你们。”
“柳辉!
别想骗我!”
我根本不相信捷的话,还是依然用尽全力掐着捷的脖子。
捷显然被我的行为激恼了,他用膝盖猛地一磕我的肚子,然后抓住我手松的一刹那,摆脱掉了我双手的束缚。
身体本就虚弱的我哪里经得住捷这样的击打,身体晃了两晃就摔倒在了地上。
捷再次把我扶起,对我说:“泥鳅,你他妈混蛋,怎么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不相信呢!”
我强忍着巨痛对捷说:“不是我不相信,是不敢信,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代号,你又怎么加入‘古里塔尔’的。”
捷反问道:‘代号’,什么‘代号’?我说:“泥鳅!”
捷说:“这不是你的小名儿吗,小时候大家都这样叫你的。”
我恍然大悟,但是仍然坚定地说:“我还是不能相信你。”
捷有些不耐烦地说:“信与不信你没得选择,告诉你,现在除了我没人能帮你了!
知道吗,现在敌人还是你的敌人,战友却已不再是你的战友!”
“为什么?”
我有些恼怒地问道。
捷说:“我现在时间紧张,以后有机会再一一给你解释清楚,现在我只捡紧要的跟你说。
我的脑袋里被敌人植入进了一枚芯片,所有的行踪举动全部都在敌人监视之下,所以,惟有在这样一间拥有屏闭功能的地下室里,才能跟你这样面对面的交谈。”
我静静地听着捷的叙说,捷见我没什么反应,于是问道:“泥鳅,你在听吗?”
我说:“是的,我在听!”
捷说:“我三年前意外进入‘古里塔尔’,一直潜伏至今,三年里我搜集了很多重要的情报,但是因为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已经被暗杀,所以我一直孤立无援,苦苦地坚守着信念等待时机。”
我问捷:“你刚才说到了柳辉?”
捷说:“是,他是打入前指的内鬼,你认识他?”
我说:“曾经在一起集训过,但不是很熟,你说他是叛徒!”
捷说:“没错,前岗军火库的爆炸事件、遂宁将军被暗杀、你们特战队的遇袭包括你的被缚都与他有着直接的关系,不但如此,他还栽赃陷害污你叛变,现在你已经成为被自己部队即令通缉的要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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