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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堰顿了一下,一时半会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哪个公主?”
他问。
“哪个公主?还有哪个公主,当然是宜真公主啊!”
松年憋得脸都红了,“这狗东西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早知当初就该将他一刀剁了!”
程堰脸色也有些沉:“他去平西侯府了?还见了公主?公主见了他?”
“那倒是没有,侯爷,公主今日出了平西侯府了,今日一早便去了万诗楼听书,据说是觉得听书有趣,现在还没走呢,侯爷您知道公主听的是什么吗?是侯爷往日的事情。”
程堰惊讶:“她今日出门了?”
自从二人成亲之后,有一次外出,她听见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羞恼之下,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尤其不堪,之后再也不愿出门,生怕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没想到她今日竟然出门了,难道是真的想通了?
程堰心头一松,觉得今日是天也晴了,阳光也明媚了。
他一直担心秦宜真一直这样拧着憋着,自己心里不痛快,日子过得难受,如今她愿意出去走走了,那自然是比什么都强。
不过这西梁泽王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调戏她?
程堰的脸色冷沉,问松年:“西梁泽王是怎么回事?鸿胪寺干什么吃的,就这样放过他了?”
鸿胪寺的差事,便是处理本国与他国之间的诸多事宜,两国谈判、出使他国、迎接他国使臣都是他们的事情。
西梁泽王这个质子,自然也归鸿胪寺管。
如今这个玩意在自己国土上调戏公主,鸿胪寺的人若是一声不吭,那这个官就该是做到头了。
松年嘴角抽了抽,然后道:“据说这位西梁泽王回到鸿胪寺之后,遇见了鸿胪寺两名官员不知为何打起来了,众人齐齐上去劝架拉架,不料,就把刚刚回去的西梁泽王给牵扯进去了。”
“然后在拉拉扯扯之间,场面尤其混乱,西梁泽王不知道被谁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一顿,闵大人前来命人将那些人拉开的时候,他的衣袍都被人扒了。”
闵大人便是鸿胪寺卿,鸿胪寺的主官。
程堰:“?!”
“闵大人将那些人痛骂了一顿,然后诚心地跟西梁泽王道歉,说他没管好下属,让西梁泽王莫要怪罪吗,最后...咳!”
松年咳了一声:“闵大人说,西梁泽王对公主无礼,我等大人有大量,也不与他一般计较,不过得请他去刑部牢里住几日,好好看看咱们东秦的礼数,学好了,免得日后再犯。”
程堰面色古怪:“去刑部牢里住几日看东秦的礼数?”
松年对着鸿胪寺的方向拱手一礼,然后没绷住笑了:“刑部大牢里的刑具,它不就是咱们东秦的礼数吗?”
而且还是上上大礼也。
若是谁人好奇的,欢迎一试,东秦也必然让对方‘宾至如归’,从此学会东秦的礼数。
这下子,程堰也忍不住笑出声了:“这闵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讲礼(理)’。”
就是从来不讲寻常礼(理)。
程堰听说了鸿胪寺把事情办得这么漂亮,心里舒坦多了,但似乎也有些不得劲,于是他道:“走,我们去刑部大牢看看。”
公是公私是私,梁西泽敢调戏东秦的公主,鸿胪寺还回去了,并无需他再做什么,但梁西泽调戏了他娘子,这个账还是要算的。
就算是情急之下将人暴打了一顿,那他还是有理的。
娘子被人调戏了,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暴打登徒子,这应该不算失礼吧?
程堰抬脚就往刑部大牢走去。
松年快步跟上,心想着他一会儿该怎么找机会好好让这位西梁泽王体会一下东秦的‘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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