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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问题的又不是只有我们这家人。
你们有本事再多去睡几个人,把其他二十多户人的就诊报告也给收买了!”
这回出声的是那个男人,“我爸绝对不能就这样白死了!”
相较于女人的撒泼,男人似乎还有点讲道理的余地。
阮舒试图与他开口:“无论你们信不信,我确实没有去收买调查小组的人,让他们给出假的尸检报告。
我体恤你们亲人过世的悲痛,但你们为了老人家的死搅得全天下的人跟着你们一起鸡犬不宁,老人家怕是也死得不安宁。”
“不给咱爹的死逮住你这个真正的凶手,才是让他不安宁!”
那女人气咻咻地接话,从地上爬起来用力将那男人拽回自己身边,“老公你耳根子软!
别被这个狐狸精迷惑了!”
旋即那女人转向阮舒:“好你个贱人,当着我的面都敢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脸!”
说着她的手指就朝阮舒的脸抓过来。
阮舒实在有点忍无可忍,当即捏住那女人的手腕,轻巧地一拧再一推。
那女人呼痛一声,歪倒了半边的身子,嘴里不忘喊着:“打人啦打人啦!
奸商心虚打人啦!”
“阮总……”
助理和李茂都有点替阮舒担心。
阮舒低声叮嘱助理和李茂:“你们闪开点,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过来帮忙。
见机喊救命报警就行。”
助理和李茂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未及他们反应,那男人见阮舒擒着自己老婆像是要把她的手折断,又爆了,怒火中烧地冲过来,粗手一挥,对准阮舒的脑袋砸上来。
阮舒马上松开那女人,双手举高自己的包挡在面前,挡了那男人一下后,自己借力往后摔到地上。
她包里的一部分东西因此跟着摔出来,其中恰恰有她那把防身用的军工刀。
那女人方才在阮舒手里吃了亏,趁她摔到地上,用力地扯住她的头发就骂。
阮舒忍着痛故意不吭声,眼睛只灼灼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军工刀,并稍稍抬了抬手。
那女人眼尖地察觉,认定阮舒是要去够刀,比阮舒快一步抓住刀柄在自己手里。
阮舒的手狠狠地捏了一把那女人的腰,那女人呼痛,缩了缩身体,拿刀的手无意识地就凑近阮舒,看起来像是要拿刀刺阮舒一般。
凤眸一眯,阮舒顺势徒手去握刀刃,做出正当防卫的样子。
手心划破,红红的血顿时沿着刀刃流出来,同时阮舒的指缝间也有血渗出来,越流越多。
而助理和李茂受到惊吓的声音及时响亮地喊出来:“救命啊!
杀人啦!”
没料到会如此,那女人愣怔住,那男人同样傻眼。
两个小时后,医院急救室,警察给阮舒做完笔录:“阮小姐你放心,监控录像我们已经调出来了,情况我们看得很清楚,基本与您所说的一致。
我们会追究他们故意伤人罪的。”
阮舒摇摇头:“我并不想告他们。”
警察显然意外:“你确定?”
阮舒确认地点头:“嗯。”
警察也没多问什么,只是道:“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追究他们寻衅滋事罪。
拘他们几天。”
这个结果倒是正合阮舒的意,笑了笑,略一忖,多提了一句:“我能不能拜托警察先生,暂时不要透露我并不打算告他们。”
助理去给阮舒拿完药回来,听说阮舒不告那对夫妻,十分困惑,语气忿然:“阮总你怎么就那样轻易放过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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