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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八們商量一会,突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咚地推了一个人出来,差点撞到她背上。
“那个。
统领,刀疤说他会对课哩”
。
众人哄道。
“妈个X,,,::.来,这也是插科打诨的一种,就是要看他出丑,好逗万素飞笑。
罢了,为了大伙儿的总体目标,当回猴儿就当回猴儿吧。
他把后半句咽回去,心里悻悻道。
果然还是有点效果,本来漫不经心的万素飞当真转过来,颇不屑地笑道,“妳們就吹吧,知道牛怎么死的?”
“谁吹了,小时先生还夸过我对四字课呢”
,刀疤硬着头皮往下演,但他说话也不是完全没根据,这里头有点缘故。
“呵,呵,妳还知道什么叫四字课,真牛啊妳”
,万素飞突然有点开心起来,有种可以揭穿他人吹牛的幸灾乐祸,“现在要不要来一个?但凡妳对地沾点边,今晚上夜宵我请了。”
一旁的大兵們开始起哄,嗷嗷喔喔地怪叫。
刀疤脑门上沁出汗来,吐出一个模棱两可地嗯。
他本来是以出乖露丑为目的,但真到了阵上,又突然觉得有点不甘,不愿意她像语气里所表现得那样不屑,把他看扁了。
万素飞却来了些兴致地样子,左顾右盼半天,取个方便,随手指了路边一家包子铺门柱,那左侧是“闻香下马”
四个大字,右边不用说该是“知味停车”
了,不过这时他們所站的地方视线正被阻挡,只看得到左边四字。
“诺,就那个,四个字,对吧”
,她说。
刀疤手搭凉棚地眺望一下,道,“夜里看不太清楚,妳给念念。”
万素飞鼻子里哼一声,心道,不认识就不认识,还在这儿装!
面上也没戳破,只待到时他彻底不能,才有窘的,于是为他念出来。
“闻……香……下马”
,刀疤把这句含在嘴里反复念叨了十数遍,汗如雨下,万素飞在一边洋洋的,双手抱着,一堆讽刺的话都积到口边。
没想到,刀疤吭哧瘪肚了半天,竟也说出了点什么,“闻,鼻子闻……是动作,要对动作……香,香味,也对名物……那个,嗯……”
万素飞有点惊讶地张开嘴,虽然这是很基本的对仗理论,但对于一个目不识丁的粗人来说,未免深奥得过分了点。
不过,虽然刀疤知道这个理论,想要实际应用似乎还有些困难,吭哧了好久也没下文。
而就在万素飞下一秒就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激动地一挥拳头,叫出来,“倒地身亡!
!”
……
酸梅汤向天空华丽地飞舞……
刀疤看着笑得口水乱喷的万素飞,极为委屈地小声咕哝一句,“我是认真地……”
结果是万素飞更加直不起腰来,废话,就是因为妳认真才好笑么。
闻香下马,倒地身亡……
如果我是那包子铺老板,肯定当场把妳剁成肉馅!
几个大兵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也不知道她为啥突然笑成这样,但最后集体爆发嘿嘿的傻笑,不知道算是应和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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