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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泰安和我们说了他儿子任伯在古玩城的遭遇,筠爷听罢拍了拍大腿:“哎呦,你要是早和我说我就把他给拿住了,你儿子和这骗子去过我那里一次,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在意,就觉得这个人牛叉哄哄的我就没搭理他。”
任泰安叹了口气:“我这让他这么一弄真可谓是身败名裂,一脑门子官司,一屁股的外账啊。”
我叹了口气:“任老兄,您也不用那么着急,警察不也正在到处抓这个吴越吗?”
任泰安点了点头:“我就怕我儿子被他们给定成共犯啊,这不是四处走关系托门子吗。”
筠爷点了点头:“把心放宽吧,不会的,你们也算被害人啊”
我们和任泰安寒暄了一阵,我喝了口茶,说到了正题:“任兄,我这次带着筠爷来有事想要拜托你。”
任泰安一愣,看了看筠爷和我:“怎么,筠哥和秋老弟你们这等人物还有事拜托我这个边缘人士?”
筠爷摆了摆手,点了点头:“任爷,别谦虚,无事不登三宝殿。
咱俩虽然不是很熟识您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行里都知道您在古代文字上造诣颇深,我们盘口出来了一件鲜货,这物件上面有点由头,得麻烦任爷您指教指教了。”
说完从坐在一旁的小邪手里拿来了那只装有金面具的红木匣子。
任泰安叹了口气:“筠爷,您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
没准明天警察就得把我和我儿子一起抓走判个几年也说不定,哪还有功夫帮您认什么字啊。”
他说是这么说,手可没闲着。
就见任泰安拿过了桌子上的红木匣子就把匣子给打开了,一看匣子中的金面具就是一愣,吃惊的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筠爷。
筠爷笑了笑:“任爷,怎么?”
任泰安面沉似水,拿起了身边的玳瑁花镜戴在了头上仔细的端详着红木匣子中的金面具。
“筠爷,您这鲜货是从内蒙古那边的盘口来的?”
筠爷点了点头:“任爷,您把这面具翻过来看看。”
任泰安诡异的笑了笑,把面具从红木匣子中拿了出来,刚把面具翻了过来眯着眼看了看,就是一惊,眼睛猛的瞪得非常之大,就像被什么恐怖的事物弄得惊吓过度了一样。
筠爷看着被吓到的任泰安,又看了看我:“任爷,您这是怎么了?”
任泰安定了定神,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早上起来没吃早点,刚才突然有点低血糖。”
又看了看手上的面具。
“筠爷,这东西一共让几个人看过?”
“没让多少人看过,就我和秋童还有北大的老孙头看过这物件。”
任泰安点了点头,又仔细的端详了端详手上的面具。
“筠爷,这面具上写的是古契丹国的文字。”
筠爷点了点头:“果然是辽国的物件吗?”
任泰安点了点头:“不错,正是辽国的虫蛊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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