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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鹏飞来医院的时候,直接就透过没上窗帘的玻璃看见了这两人腻乎的情景,这钱二爷那神情,那动作,那姿势,搂着那女人那种稀罕劲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有多心疼这个女人。
为着接下来要说的事儿,他暗暗擦了一把汗,更为之前跟丢了人的事,暗自担心。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敲门,生怕打扰了人家的二人时光遭到钱二爷的冷眼。
没曾想,这钱二爷今儿个心情还不错,见到他点了点头,目光平和地招了招手。
牟鹏飞擦了擦冷汗推门儿进去,把自个买的鲜花水果什么的放在柜子上,低声问:
“二嫂好些了么?”
责怪地瞪了他一眼,钱老二竖立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地‘嘘’了一声,牟鹏飞这时候才发现,他怀里的女人原来睡着了。
睡着了还当个宝儿似的搂着?牟鹏飞再次擦汗。
冲牟鹏飞指了指外面儿,钱傲轻轻地将女人放在病床上,调整好位置放好枕头,拉了条薄被给盖上,那动作轻柔得,生怕把她给弄醒,不过心里也琢磨着,他女人这也太能睡了,刚醒了没多久又睡了过去,指定是猪投胎的。
把女人给弄利索了,钱傲才示意牟鹏飞一起出门儿去,可这脸上的神情,完完全全就变了,严肃得找不到刚才冲他女人那么一丝丝温情来。
牟鹏飞第三次擦汗。
到了楼道口,一人点了根烟儿,深深浅浅的吸着,这是男人之间的交流方式,然后牟鹏飞就原原本本把郝靖的情况给说明白了。
说这人都关了几天了,打也打了,光盘连子带母都拿回来了,该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总不能真把人给宰了吧?怎么着人家上头也有人,郝家的长房长孙,爷爷还是军区副参谋长,说实话,牟鹏飞还是有点肝儿颤啊。
最后,牟鹏飞疑惑的问:“二爷,你看现在郝靖该怎么处置?我怕到时候……”
摆了摆手,钱傲面色平静,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件‘令人发指’的决定:“给老子找几个人,狠狠地爆、菊!”
啊!
“什么?爆,爆菊,啥?”
听到这话,牟鹏飞差点被手中的烟头给烫到手,以为自己听错了。
钱傲露出了一个痞痞的笑容,阴恻恻地扫了他一眼,再缓慢地重复了一遍:“那狗日的不是喜欢么?让他爽爽。”
嘴唇一阵哆嗦,牟鹏飞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二爷还真敢想啊!
见他傻不拉叽的样子,钱傲露出一个古怪地笑容,满眼揶揄地说:“怎么着,看那家伙细皮嫩肉的你是心疼了?还是想亲自上?”
啊!
再次受惊吓的牟鹏飞就差抹眼泪儿,上吊抹脖子了!
“甭啊!
我的二爷,弟弟我性向正常,生理功能也正常,我一大老爷们儿,你这不是埋汰我么?”
钱老二伸手拍了拍牟鹏飞的肩膀,露出恶劣的笑容来:“嘿,别说,瞧你这身板儿,我看准行!”
咳咳!
牟鹏飞差点儿被口水呛着,瞧了瞧四周没人看他,而这钱二爷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直觉得双眼儿发黑,欲哭无泪。
“二爷,不成,真不成……”
这下钱老二真笑了,这小子,逗他玩儿还真信,怎么混黑道的?
止住了笑,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勾起唇角:“这小子脑袋瓜贼溜滑,为了防止他自下还拷贝了光盘,你记得,把那啥的过程拍下来,老子看他还敢不敢阴我……”
点了点头,牟鹏飞深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这话实在具有辩证的唯物主义价值观的科学依据。
恶人自有恶人收,真是种啥因,结啥果,幸好不是自个惹到了这位爷,这也太‘惨绝人寰’了。
挠了挠头,牟鹏飞大嘴一咧,拍了拍胸板儿:“二爷,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弟弟回去就挑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好好收拾这丫的……”
“成。”
钱傲低低的吩咐完,压低了声线,“干净利落点,不然……老子真得把你老窝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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