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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爷笑了笑:“秋爷,你不知道不代表你师父不知道啊。
怹老人家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这面具背后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我让着老家伙一说顿时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原来是想请我师父帮他们看这片面具底下的文字的含义啊。
我笑了笑:“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又是闹鬼又是死人的。
合着就为了请我师父给你们看这面具底下的字啊。”
筠爷点了一根烟,一脸强作欢颜的样子冲我笑了笑:“我能保证我前面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我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你也明白我是什么人,不会拿兄弟性命开玩笑的。”
我点了点头:“筠爷,你认识琉璃厂的任泰安吗?”
筠爷猛的呆了一下,良久仿佛恍然大悟了一般:“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任泰安这个老家伙专门研究各种古代文字,当年首博和国博的两件甲骨就是他翻译的。”
我点了点头:“我师父也不是专业研究古代文字的,拿过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正确答案。
任泰安去年在外国买了件犍陀罗让海关给扣了,要不是我去给他疏通他就得进号子蹲个十年八年的。
这老家伙欠我这个人情还没还呢,明天我跟着你们们去问问他,这老东西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我心想,师父虽然常常和我说离筠爷他们这帮人远点,这帮淘沙盗斗的一个个心狠手辣,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我这一带他们去师父那里,第一师父肯定要生气,二则肯定不会和他们说实话。
好好的就得打起来,弄得那么不愉快干什么啊。
这事让我推肯定也推不掉,还不如把这一摊子破事推给任泰安这个老家伙,再说这事对他来说也是举手之劳。
我和梦雅又坐了一会便向筠爷和孙教授告辞了,预定好明天上午就去琉璃厂找任泰安。
梦雅拿着车钥匙打开了我的凯迪拉克suv,我坐在了副驾驶中。
路上,我一句话没说,满脑子都是今天筠爷讲的故事,从赤峰老赵一家人到韩金明的死,想的一头雾水。
我看了看梦雅:“哎,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梦雅笑了笑:“你们行内的事情我哪知道,我就是一个看摊的。”
“你别这么说,我总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梦雅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嗯,你说的对,我也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总之帮筠爷他们跟任泰安这边搭完了这个桥就别管了,我总觉得这事粘上就是一遛皮,好好的就得把命搭进去。”
我点了点头,梦雅把我送回了家,开着车回到了家中。
进屋打开了灯,坐在了卧室之中,莫名的身上飘来了一阵寒意,拿出手机看了看我就打了一个冷颤。
想起来韩金明死之前给筠爷打了那么多电话又打了一个冷颤,赶忙把手机给关上了。
躺在了床上,关上了灯。
闭上眼睛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全是狰狞的金面具的影子。
我一翻身,开始数羊:一,二,三……就这样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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