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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不愿意还来得及。”
她觉得她都被他浑身透出的热力压得气息都弱了,她好气又好笑,嘴角扯了扯,脖子向上抬一下,手摸上去把有点硌人辫绳解了,套在手腕,映有水光的琥珀色眼眸盯着他。
“我说怕了么,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真不怕?”
他恍若会读心,拇指肚摩挲她眼眶下方。
“你烦不烦。”
她被他审度得心燥。
“我烦……我烦……”
他幽深的眸底笑意弥漫,一下一下亲吻她,额头、眉心、鼻尖、嘴唇……顺着她的话诚诚恳恳地认。
抚在她眼眶的手滑下去。
毛衣,掀开,里面那层从裤腰那里抽出来,摩挲着探进去,往上,遇到阻碍,张开五指包裹,掌心下是海绵垫,伸长的指腹却零距离地陷进去,像柔韧的水。
他指尖点在那儿,按一下,陷一下,周霁佑忍不住张口咬他。
“怎么脱?”
“你自己来啊。”
……
……
生涩,磕绊。
第一次两个人都紧张,他还卡在外,她就已经疼得眉头紧皱,总算进去了,却短短地结束。
他不敢动,贴她脸颊温柔地亲她,哄她,嘴里不停问:“疼吗……还疼吗?”
周霁佑不说话,紧闭眼,额头闷出薄汗。
她拿拳头锤他,打一下不解气,打两下,都打在他后腰。
被打了他反而笑,热热的呼吸撩她耳廓。
“小佑……小佑……”
一声又一声,呢喃低语。
周霁佑:“叫魂呢。”
他吮她细细软软的脖子,爱不释手地握着一个地方,得偿所愿地喃喃:“你心里也有我,对吗?”
又被他一点点堆砌出感觉,她搂着他,只字不吭。
“你愿意,是因为心里有我。”
他已经定下结论。
就像审判长在法庭上敲下的那一锤判决,周霁佑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胜诉还是败诉,那种脱离掌控的无力感令她如在热锅上煎。
他还在里面,她弓腰向上迎了一下,转移话题,阻止他继续烦她,平白地说:“你到底行不行?”
火苗窜动,火势蔓延。
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溢出,也许话太硬戳到他了,闷出一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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