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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味?
刘会忍不住顺着这种奇怪的味儿走去,没走多远,到了陈寡妇家西墙外,听见有奇怪的声音在院子里传出来。
陈寡妇的外号母老虎,从她男人出了矿难以后,她带着两个孩子没再改嫁,性格强悍占上风,一点亏不吃,刘会平时见她都是绕着走。
陈寡妇的两个孩子在镇里上初中住校,院子里怎么会有声音?
刘会踩了墙边一块大石,将头探过墙头,院子里的情景让他意外的呆住,鼻子闻到的味道更浓,原来是这女人的味道。
院子里的磨盘上,一丝不挂的陈寡妇坐上面,王大发抱着陈寡妇的脸在“吧唧,吧唧”
亲嘴。
“别急,你慢点,一会儿就行了。”
陈寡妇的声音带着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是,很娇媚,对,就是娇媚,没想到平时强悍的母老虎,温柔起来,也跟水一样。
陈寡妇的身体柔软的像葡萄藤一样,紧紧贴在王大发身上。
这个老色鬼!
刘会蹲下身,悄悄下了大石,在地上慢慢摸着,摸到一块小石头,握在手中,一会儿扔进去干扰他们一下。
“别,主人。”
敖水的声音,焦急中带着小心翼翼,“我想看一会儿,你不上女人,让我看一会儿总行吧!”
刘会在心里说,“你想看,我找强子借黄碟看,比这个好看多了。”
“行,可是,先看一会儿。”
敖水可怜兮兮的声音。
他是摸准了刘会的心理,刘会心地善良,听不得软话,只要一服软,咋地都行。
果然,刘会思索一下,重新站上大石,继续看向院子里。
院子里两人已经停止亲嘴,陈寡妇的手在王大发的腿中间放下,王大发如同斗败的公鸡低着头,没一点力气。
陈寡妇脸上带着恼怒,扭身不看王大发。
咋回事?
刘会仔细一看,差点乐了。
原来王大发那里不干活,裤子底下瘪平的没起帐篷。
“咋还不行呢?”
陈寡妇脸色不高兴。
王大发不说话,用力一勒腰带,狠狠的恼怒声音,“都怪刘会那个小兔崽子。”
墙外的刘会真想喊冤枉,他不举,管自己什么事?这也太能赖人。
“他怎么啦?”
刘会竖起耳朵,这个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
“那天在山上……”
王大发说到这里猛地停住,转身,“算了,明天我去城里看病。”
说完,头也不回,蔫头巴脑的离开。
这样说,刘会恍然明白,那天在山上追兔子,惊了他和王春花的好事,因为被中途突然打断,所以不举,怪不得那晚在王春花家出来,他跟霜打了似得,是没吃着的原因。
哈哈,痛快,真是老天报应,这个老色鬼,家里又不是没老婆,还睡村里的女人,老天爷就该这么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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