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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
陈殊含着满嘴的血,视线范围内,居然没有纸巾。
这个女人的车到底是怎么回事,纸巾不是必备品吗?
“啊,纸,纸。”
贺妃玲反应过来,她明明昨天才新换的抽纸,跑哪去了。
她起了身,趴着往后座瞧了瞧,总算在垫脚上找到了纸巾盒。
扯了一大把纸巾,她塞到了他手里。
见陈殊抓着纸捂住了嘴,她紧张地看着。
陈殊吐掉了嘴里的血,总算舒服一了点,只是嘴唇却痛得发麻:“水,有没有水?”
他捂着嘴又问。
“有,在后备箱,刚买的整箱,我去拿。”
贺妃玲这才回了神,她刚才后仰时撞到他的嘴了。
发现这一点后,她松了一大口气,探身过去摁了开后备箱的按钮,她下了车,飞奔着拿了瓶水回来。
陈殊好不容易才把血止住了,只是……他的嘴唇肿起来了。
无意间瞥了一眼后视镜,他真是欲哭无泪,为什么和贺妃玲在一起,啥事儿都能发生?
“你,还好吧?”
贺妃玲轻声问,看他嘴唇肿起来,她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想想也是,以后两个人称兄道弟时,她豁达洒脱得很。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每每见了陈殊,总是浑身不自在,说话做事尖利得很。
“过两天就好了。”
陈殊见她态度软下来了,语气也跟着缓和起来。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贺妃玲又问。
“没多大事儿。”
他看着她的脸,这样的夜色,这样的空间,他的脑海里有一个罪恶的念头疯狂的滋长,他想亲她,非常迫切的想。
贺妃玲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咽了咽口水,她低下了头。
“妃玲。”
他伸手过去,勾住她的脖子,喊她的同时,他已经亲上去了。
贺妃玲吓了一大跳,想推开他时,他将她搂得紧紧的。
她想骂人时,他的舌头已经搅进了她的嘴里,他吻了她一嘴的血腥味。
这一吻吻得绵长,贺妃玲没多一会儿便也投入其中,直到陈殊的手熟练的探进她的后背。
她一个激灵才回了神,她用力推开他,然后慌里慌张的开了车门爬了下去。
站在路边呼吸着新鲜空气,贺妃玲臊得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才导致她这么饥渴吗?还是真的被陈殊撞得大脑脱线了。
“你帮我看看,我的嘴……”
陈殊也跟着下了车,走到贺妃玲面前,他可怜巴巴的矮下身,仰着下巴张嘴给她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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