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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慕安一听,脸瞬间阴沉下来,说起他这个女儿,真是他一生中的耻辱。
自生下来,相貌丑陋,天生痴傻,还是一个废材。
在她三岁看到南陵俙时,便整天追在南陵俙的屁股后面跑。
因此,又被冠上了花痴这一称号。
实乃是他的耻辱,更是整个向府的耻辱!
就因为这样,他每次都会被其他大人嘲笑。
而他,还要拉下老脸来赔笑。
一想到这,向慕安的脸色更臭了。
“宁儿,你三妹身体不适,就没有来。”
向慕安勉强扯了扯嘴角,敷衍道。
他的这个大女儿,那里都好,就是体弱多病,常年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所以,对外面的事她也不是很清楚。
再者说,她的宁汐阁里都是他的人,自然不会乱嚼舌根。
“嗯,知道了,”
向丹宁乖巧的点头,随即又是想到了什么,扭头问,“爹,那个穿紫金色袍子的是谁啊?”
向慕安一听这话,心中自然知道向丹宁指的是谁。
他脸一板,有些斥责的开口,“宁儿,他是我国的国师。
爹告诉你,千万不要和国师走的太近。”
见向丹宁有些心不在焉,向慕安拍拍向丹宁的肩膀,神情比方才更为严肃,“宁儿,听见没有。”
“恩,爹,宁儿知道了。”
走神的向丹宁终于回过神来,敷衍的答应了声。
向丹宁虽然这么说,可却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国师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看向国师的眼神,更加的势在必得!
不远处的国师自然听见了他们父女之间的谈话,神情冷淡,依旧自顾自的喝酒。
向慕安坐在主位上,清了清嗓子,看起来神情有些兴奋。
“各位,感谢诸位给我向某面子,参加我儿的接风宴。
我,向某,先干为敬。
诸位请便。”
话罢,将手中的酒一饮为尽。
此间,向洛浩已经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此时,正挨着给各位大人请酒。
国师垂目看着酒杯,在手里把玩着,突然来了句。
“既然着宴席这么无趣,不如就请诸位大人的家眷展示下自己的才艺吧。
当然了,也包括向大人的家眷。”
向慕安听完,先是一怔,随即回过神来,高声道。
“既然国师都这么说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大臣的家眷信步走出。
“小女子名叫柳瑶瑶,我要展示的是《流萤罄》。”
说完,便抱着琴坐在大厅中央,弹了起来。
随着最后一次抚琴,一曲抚毕,柳瑶瑶有些娇羞的起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向慕安第一个反应过来,拍手叫好。
其他人也跟着说好。
……………………
“对了,向歆韵呢?怎么没见她在场啊。”
说话的正是弹《流萤罄》的柳瑶瑶。
向慕安的脸瞬间难看了,在座的各位大臣一听到向歆韵这个名字,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闭了嘴。
整个大厅呈现死一般的寂静。
在南陵国,谁不知道向歆韵的大名。
要是你不知道,人家看你都像见了鬼似的。
所以,在南陵国,惹谁也不能惹国师,不知道谁也不能不知道向歆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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