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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宁平息下来,思忖了一会,眉头越皱越紧,“祁修远,我怎么觉得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觉的莫名其妙呢。”
祁修远道:“这事不会是无缘无故。
杀一个丫鬟对他们能有什么影响?主要看丫鬟的主子是谁。”
“难道是要对付我?”
馨宁一惊。
随后又想到前世,靳太夫人让祁连瑜对付她的事情。
思及此,馨宁道:“祁修远,侯府还有其他姐妹吗?”
“什么意思?”
祁修远一头雾水,“侯府这一辈就三个。”
“哦。
我就随便问问。”
馨宁笑道:“因为前几天二夫人正怀疑二叔在外面有人了。”
祁修远闻言准备打趣馨宁两句,见麻雀还杵在那里,一挑眉道:“还有事?”
麻雀呵呵笑道:“也没什么。
就是喜鹊飞鸽传书,今晚子时左右就能进府了。”
祁修远神色一凛,“好。
秘密带他回山海院,我们会在那等他。”
“是。”
麻雀也严肃道。
“我晚会去城门接应。”
他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别在最后一刻掉以轻心,着了别人的道。
夜深人静时。
山海院的一间屋子里,有着隐隐的烛光。
屋里坐着王太夫人、祁修远和馨宁。
他们都在等喜鹊的归来。
门被轻轻的打开,麻雀率先进来喜道:“喜鹊回来了。”
随后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穿着黑斗篷的人。
那人快步走到三人面前,取下斗篷行礼道:“属下拜见三位主子。”
一路上,麻雀已经跟她说了府里现在的形势。
“喜鹊,你幸苦了。”
王太夫道:“坐下说。”
喜鹊才抬起头笑眯眯道:“那属下就逾矩一次。”
喜鹊竟是个络腮胡子的粗壮大汉。
馨宁稍微有一瞬间的诧异之后,很快恢复了正常。
人不可貌相,自己万不可再犯前世的愚蠢,以貌取人。
麻雀给喜鹊端来一盏茶,“今儿让你占我一回便宜,我就伺候你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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