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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潇潇见这小伙子虽长得人高马大,可刚刚能开口说话却只知道大声告饶,不禁笑道:“我瞧你这身形只当你是条好汉子,怎地这般没出息了?”
那小伙子见雨潇潇面带笑容毫无恶意,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可这神经突然放松,他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看来这年轻人受的的惊吓可着实不小。
雨潇潇无奈之下只得又从那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嘴里把破布取出。
那中年人干咳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开口道:“多谢,多谢。”
雨潇潇问道:“你是这酒楼的掌柜?”
中年人叹息道:“时运不济,我开了二十年的酒楼却从未遇上像今天晚上这般凶险的事情,这好端端地做生意竟莫名其妙地被一伙强盗捆了起来…”
他刚说到一半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带着惊惧问道:“大侠与先前来的那几人可是一伙的?”
看来这酒楼的掌柜也早已被吓破了胆,他看雨潇潇虽然不像雷正堂那一伙人那般凶神恶煞,但仍然放不下戒备,是以出言询问。
雨潇潇也不解释,剑光一闪,困在掌柜身上的麻绳便被齐刷刷地削断,如此一来岂非比他开口解释更加具有说服力?
掌柜长舒了口气,站起深深一揖道:“大侠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雨潇潇伸手扶住掌柜手肘,问道:“你是怎么被绑起来的?”
掌柜道:“今晚早些时候,忽然进来五个人,不,是六个,还有一个女的。”
雨潇潇等着掌柜说下去。
掌柜接着道:“那六个人进来既不住店也不打尖,只顾着把我和小二拳打脚踢了好一阵子,直打得我们再也不敢起来,说来也怪,那为首的一个汉子竟然剥去了我家小二的衣衫自己穿了,然后又吩咐他手下的那几个人把我们五花大绑了又堵上嘴便丢在这墙角边上。”
雨潇潇忍不住问道:“他们什么都没说?”
掌柜道:“一个字都没说!
我实在是想不通,他们既不谋财又不害命,这般折腾我们究竟是为何呀?”
他忽然自问自答道:“莫非他们看中了我这酒楼?那为首的汉子穿了我家小二的衣衫之后竟自己做起了跑堂的,中途还回来炒了一盘猪肝…”
雨潇潇想起那猪肝是雷正堂为自己炒的,忍不住颔首笑了笑。
掌柜不解道:“大侠为何发笑?”
雨潇潇也不解释,而是问道:“你今晚只见过那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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